了?”
老者沉穩點頭,“她的命數,不是禍國殃民,就是造福蒼生,如今看來,禍國殃民倒不必擔憂此事。”
司徒徽思來想去,說來他還沒算過這件事,主要是也不知道其生辰。
至於命數,既然師尊都說了已經算出了命數,那若是他算,也不一定能算出具體端倪。
如此說來,這位佛尊果然與常人有區別。
外面懸空廊道,白靈淵剛走近門口,便是聽見房門後有人說話的聲音。
也沒有多聽什麼,推門走進。
夏鑄九正與司徒徽說著話,看見推門走進的素衣身影,二人神色略有些一怔,坐在上位的老者滄眸中恢復常色。
司徒徽看見來人安然無恙,便道,“佛尊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她思來,自己一直在山洞中也不知是過了幾日時間,若是算得沒錯,差不多也有三五日了。
這四五日沒有進食,倒是沒有感覺有餓意。
“四日還是五日?”
司徒徽道,“三天兩夜,過了今晚才到第三日。”
“哦……”
山洞中不分晝夜她倒是沒有細算過時辰,看來前去的時間也不算久。
夏鑄九沉穩的話語打斷二人的說話。
“徽兒,傳信問問各分派教眾到了何處,明日在盤龍洞舉辦佛尊加冕大典。”
“是,師父。”
司徒徽起身行禮回答,知道上位老者有話與白靈淵說特意把他支開,起身回應後,便轉身朝著門口走出。
在路過剛走進門內的白靈淵時,目光不自覺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相貌平凡,看似無奇。
心中想著怎麼看眼前這個素衣模樣的男子,怎麼看都不像個女子啊。
只路過的時候二人相視一眼,便沒了交流,男子亦出去關上了房門。
大廳中,夏鑄九看著下方站著的白靈淵,不禁帶著絲絲慈眉善目。
“此去織金洞,可闖了幾關?”
白靈淵細想,闖了幾關自己到還真沒有在意,聽此話的意思是,難道去的人不一樣經歷的關卡會不一樣嗎?
“到最後看見了瀑布河湖,便回來了。”
聽聞白靈淵已闖到瀑布河湖邊界,老者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亦帶著濃烈的讚賞。
“那你可遇到什麼怪物?”
怪物,她心想難道老者口中說的怪物就是自己身立上空時所看見的湖底龐大的影子。
“看見了。”
夏鑄九上下打量白靈淵,看見她著實是安然無恙,也算放下心。
“你既是闖到了最後一關,也看見了湖底的水怪,能安然回來定是未曾與其搏鬥。”
白靈淵聽見此話,想來那湖底的水怪看見她後便潛伏進水底。
也不知是自己運氣好還是怎的,輕而易舉便出了織金龍洞,也沒有遭到怪物的攻擊。
“沒有,怎麼,夏老的意思是,那怪物很是兇殘嗎?”
老者遙遙想起往事,似對那水底的怪物有著敬畏又不好的回憶。
“不知什麼時候,那怪物就存在於織金龍洞山後瀑布湖水下,記得從佛影教開闢之初,那怪物便在此。
就算是佛影教百年之前鼎盛時期,上一代佛尊也只能令其不敢興風作浪,鎮壓湖底,卻無法完全除去。”
她若有所思,倒是沒有太過關心這個問題,腦中不知怎的想起了那在寒洞之中冰著的女子屍體。
“請問夏老,在瀑布邊界寒洞之中凍著女子的屍體,是誰?”
夏鑄九對於白靈淵此話感到很奇怪。
“什麼女子屍體?”
白靈淵從此話中聽出了不對勁,難道夏老不知道那個被冰凍著貌美女子的存在?
“在闖過織金龍洞後,就在瀑布附近的一條水流峽谷中,有一處寒洞。寒洞冰棺中躺著一具完好無損的女子屍體,夏老你不知道嗎?”
夏鑄九聽言摸著下巴白鬍思慮。
“老身在佛影教少說也有近百年的光陰,可從未發現過有什麼寒洞,以及,女子屍體。”
白靈淵聽後疑惑,連眼前已過百歲的老人都不知此寒洞所在,難道這一切只是個巧合,還是佛影教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既然佛影教無人知曉,反正人已死多年,也不必再細究此事。
她從頸脖處拿出一直戴著的玉珠,這顆玉珠戴在她身上一直有難以解釋的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