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折扣啊。”路承周搖了搖頭。
幸好閻明是獨立潛伏電臺,如果他與自己有聯絡,海沽站就危險了。
“我的電臺還沒有暴露,可以繼續與重慶聯絡。”閻明說。
“如果你的電臺暴露了呢?你將一文不值。”路承周冷笑著說。
對閻明的表現,他很失望。
同時,重慶的做法,他也很無語。
獨立潛伏電臺,可能瞞著其他人,但不能瞞著自己啊。
如果說,昨天晚上路承周還想營救閻明的話,今天他只想著如何除掉閻明。
像這種意志薄弱之人,留著只會是禍害。
“不會的,重慶肯定不會知道。而且,你們應該沒搜到我的密碼本吧?”閻明突然說。
“你的報務員早不答應與我們合作,如果有了密碼本,昨天晚上你還能快活?”路承周冷笑著說。
“承周,綁著實在太難受了,能不能先鬆綁?”閻明哀求著說。
當他決定招供的時候,路承周的態度,反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好吧。”路承周給手下使了個眼色,給閻明鬆了綁。
從十字架下來後,閻明感覺人生最恐怖的事情,就是不要被人綁著。
閻明的獨立潛伏電臺,是三個月前進入海沽的。
為了保證獨立性,閻明不與軍統海沽站發生任何聯絡。
“重慶給你的任務,除了蒐集情報外,有沒有讓你監視海沽站?”路承周問。
“這個……確實有。但我們並不知道海沽站的情況,也無從監視起。”閻明緩緩地說。
海沽站對他的情況一無所知,他對海沽站也並不知情。
“先去拿密碼本吧。”路承周淡淡地說。
“承周,能否先擦點藥?”閻明輕聲說。
“如果沒拿到密碼本,你的藥也白擦了。”路承周搖了搖頭,冷冷地說。
帶閻明走前,路承周向川崎弘彙報了審訊的情況。
“你怎麼看這個閻明?”川崎弘問,路承周能讓閻明招供,他覺得還是很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