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自己的做法,能挽救雷曉巖。
只要雷曉巖不暴露,一切都還有機會。
“嗨!”松本昌弘馬上應道。
“另外,給雷曉巖發報,讓他儘快摸清火焰和馬淑一的底細,消滅海沽站的計劃,不能再拖延了。”川崎弘覺得,自己的時間很緊迫。
火焰是什麼人?加藤五郎提供了這麼重要的情況,他能不查一查到底嗎?
雖然雷曉巖是重慶派來的,在海沽幾乎沒有任何活動跡象,但火焰是誰?
連川崎弘都感覺自己不是火焰的對手,遑論雷曉巖了。
川崎弘覺得,如果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破壞海沽,雷曉巖暴露是早晚的事。
“我回去制定計劃。”寺田清藏說。
“不,你去趟加藤五郎家,我去審加藤五郎。”川崎弘冷笑著說。
加藤五郎原本只是關在牢房,但現在已經被綁在審訊室的十字架上了。
“加藤五郎,不,‘火’,你可真是厲害啊。”川崎弘走到加藤五郎面前,冷笑著說。
“川崎閣下,我知道錯了,求你放過我這一次。”加藤五郎驚恐地說。
“我放過你一次?那誰放過我?”川崎弘冷冷地說。
“我不該喝酒的,更加不該跟中國人喝酒的。以後,絕對不會有第二次。”加藤五郎忙不迭地說。
“你還想有第二次?說,你是怎麼跟汪史前說的?”川崎弘冷聲問。
“我沒跟他說什麼啊?”加藤五郎一臉迷茫地說。
“你沒跟他說什麼?那軍統怎麼有關係,日本特務機關在海沽站有個臥底?”川崎弘拿過牆上的皮鞭,重重地抽了一鞭子。
“我真沒跟軍統說啊。”加藤五郎覺得很冤枉,自己是憲兵,怎麼會跟中國人說這等機密之事呢。
“還不承認。”川崎弘反手又是一鞭子。
“饒命啊,我真是什麼都不知道。”加藤五郎大叫著說。
“事到臨頭,還敢狡辯。”川崎弘咆哮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