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越來越像個漢奸,這令他很擔憂。
“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小隊是什麼人,就算全體出動,能找得到秦寶華?但對上面,咱們有個交待,否則,日本人會放過我們?”路承周冷笑著說。
“原來如此。”張廣林松了口氣。
只要路承周不是一心只想對付抗日分子,他就有底了。
“有些表面文章還是要做的,否則日本人憑什麼用我們?”路承周笑了笑,也就是兩人單獨在一起,否則他是不會說這種話的。
“路先生,其實你何必為日本人做事呢?”張廣林突然問。
“還不是為了混口飯吃?”路承周笑了笑,不再跟張廣林說話。
他去了寺田清藏的辦公室,準備將自己的決定告訴他。
“一小隊?不錯,多謝了。”寺田清藏雖然很很惱火,但卻不能對主動配合的路承周動怒。
“這是我應該做的嘛,只要人在租界,一定能找到。”路承周信誓旦旦地說。
“走吧,跟我一起去趟川崎君的辦公室。”寺田清藏突然說。
“還有事?”路承周驚訝地說。
“昨天晚上,山鷹沒有發報,我們的呼叫也沒有回應。”寺田清藏淡淡地說。
他現在懷疑,可能是山鷹出了問題。
否則,二步山的人,怎麼可能沒進城呢?
可悲的是,自己白白捱了川崎弘幾記耳光。
“偶爾一天不發報,也是正常的嘛。”路承周笑了笑,不以為然地說。
“如果昨天沒行動,當然沒問題。可是昨天二步山並沒派人進城,事後山鷹不彙報,這是很不正常的。”寺田清藏搖了搖頭。
“我能與徐鐵聯絡上麼?”川崎弘見到路承周後,問。
昨天晚上山鷹沒有發報,他確實很擔憂。
“這個……恐怕很難。”路承周露出為難之色,如果他不是軍統海沽站長的話,確實很難與徐鐵聯絡上。
“再難也要想辦法,我們得知道山鷹是否安全。”川崎弘沉吟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