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也非常脆弱,說不定一句無意識的話,或者一個不經意的表情,就刺激到了他。
“沒什麼,只是隨便問問。”寺田清藏尷尬的笑了笑。
“寺田班長,是不是朱普民還沒回來?”路承周馬上問。
“他可能有什麼事耽擱了。”寺田清藏擺了擺手,不以為然地說。
然而,他慌亂的眼神,卻出賣了他。
寺田清藏剛剛在奚建中的事件中,出現了重大失誤,剛接手朱普民,難道又要出事麼?
特別是早上路承周還提醒過,朱普民可能會出事的情況下,寺田清藏更加不想,也不能讓朱普民出事。
然而,直到晚上八點,朱普民依然沒有要回來的跡象。
川崎弘發動整個憲兵分隊,以及警務處的所有人,將英租界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搜到朱普民。
這個沒有身份的地下黨,竟然憑空消失了。
路承周整晚都沒有休息,他親自帶著情報一室的人,在街上搜查。
每隔兩個小時,他還得將情報一室的搜查情況,向川崎弘當面彙報,以證明情報一室確實是做了事的。
凌晨三點多時,路承周終於打聽到了訊息。
下午有人看到,一位男子坐船從海河離開英租界。
他不顧已經凌晨,馬上向川崎弘彙報了此事。
其實川崎弘也沒有睡,只是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等著最新訊息罷了。
“這麼說,朱普民真的離開了英租界?”川崎弘喃喃地說。
“我拿朱普民的照片給他們看了,確定是他無疑。”路承周篤定地說。
“他為什麼要跑呢?”川崎弘突然問。
“或許是被地下黨劫持了。”路承周突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