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將頭和臉都圍起來,哪怕臉色有異常,估計路承周也看不出來。
看到路承周帶來的酒和菜,徐鐵顧不上矜持,抓起一隻雞腿,毫無顧忌的大啃起來。
每次只有接頭時,徐鐵才能吃點好的,如果帶回去,又得孝敬奚建中了。
只有在這裡吃掉,任何人都不能說什麼。
路承周突然劃燃根火柴,點了根菸,深深地吸了一口後,問徐鐵:“二步山怎麼還沒行動?”
徐鐵馬上將嘴裡的雞肉,兩口就嚥下去,吞了吞口水後,他才說道:“主任,奚建中不行動,我也沒辦法啊。聽說,他們已經潛入海沽了。”
路承周正色地說:“河東的軍用倉庫,是不是海沽抗日大隊乾的?”
徐鐵猶豫著說:“此事我沒聽說,昨天早上,海沽抗日大隊原本要下山行動,可行動前,突然接到了電報,奚建中看了電報後,馬上停止了派人下山。主任,我們是不是在碉堡裡設了埋伏?”
路承周擺了擺手,說:“此事你無需知道,只要告訴我,二步山的人,什麼時候會下山就行了。”
徐鐵苦笑著說:“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路承周開啟手電筒,照著徐鐵的臉,問:“關於寺田清藏,你聽說過什麼嗎?”
徐鐵驚訝地說,“我真不知道啊,主任,寺田清藏出什麼事了嗎?”
此事他也問過奚建中,但奚建中讓他到時候問路承周。
畢竟,從路承周嘴裡聽到時,徐鐵的表情才是最真實的的。
徐鐵在這方面,沒有特別的能力,如果他被路承周發現,早就知道了寺田清藏的死訊,恐怕徐鐵會再次叛變。
這一點,奚建中和路承周,都沒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