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相信,大部分人都是好的。有些人想火中取栗,就隨他們去吧。跟著國民黨,永遠也不會有出路,越早醒悟的人,越能早受益。”路承周語重心長地說。
“昨天,我也是這麼勸賈明的。跟著英國人,能有什麼出息?海沽大部分都被日軍佔領了,英租界彈丸之地,早晚落入日本人手裡。現在投過來,等於找了一條巨輪。以後不管再大的風浪,都不用擔心了。”金惕明點了點頭,附和著說。
“賈明是什麼態度?”路承周隨口問。
“他還矜持著,說要考慮考慮,我看,今天拿不下,明天也得主動來找我。”金惕明篤定地說。
不管如何,韓福山已經拿下來,他的任務完成了一半。
“他還要擺譜?等會我就收拾他。你沒跟他說起,我的身份吧?”路承周問。
“沒有沒有,我也一再叮囑韓福山,絕對不能說出你的身份。”金惕明搖了搖頭,堅定地說。
路承周的身份,雖然是半公開,但知道的人,還是越少越好。
“路主任,忙不贏吧?”
路承周正要說話的時候,看到陳樹公突然出現在辦公室門口,他敲了敲門,在門口笑『吟』『吟』地說。
“哦,陳先生,快請進。”路承周朝金惕明使了個眼『色』,馬上迎了上去。
“陳先生,路主任,你們聊,我先下去了。”金惕明恭敬地說。
“金副主任去忙就是,我只是找路主任聊幾句。”陳樹公笑『吟』『吟』地說。
“陳先生難得來一趟我的辦公室,快請坐,我給你泡茶。”路承周順手將辦公室的門關上,誠懇地說。
“多謝。”陳樹公看到路承周忙著給自己倒水,微笑著說。
“不知陳先生有何指教?”路承周將茶端過來後,問。
“指教不敢當,我對昨天之事,還有些沒弄明白,能否請一室的趙賓過來,問他幾個問題?”陳樹公緩緩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