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擔憂地說。
讓她等路承周半個小時,並沒有什麼。
可路承周從事的工作,讓她很擔憂,哪怕遲一分鐘,她也擔心路承周是不是出事了。
這半個小時,對她來說,感覺比半年還長。
“去了趟花園憲兵隊,對了,我們是不是有人在銀樓活動?”路承周沒有再解釋,馬上問。
有些事情,曾紫蓮比他這個代理站長更清楚。
“銀樓?哪家銀樓?應該沒有吧。”曾紫蓮臉上『露』出思索之情,仔細想了想,這才說道。
“我也不知道是哪家銀樓,但日本人,肯定掌握了某家銀樓,是我們的情報站。或者,那家銀樓,在為我們做事。”路承周篤定地說。
“我去查一下。”曾紫蓮連忙說。
“你趕緊去趟五十一號路26號,讓林帆發報,向總部確認。”路承周看到,曾紫蓮已經化好裝,馬上說道。
“那行,咱們在樹德小學會合。”曾紫蓮想了想。
“嗯,另外,馬大夫醫院的行動,也要向總部報備。”路承周突然想到。
是總部讓他與王若奇的,丁子恩的行動,很有可能掛的是華北黨政軍聯合辦事處的名號。
但無論是配合辦事處,還是配合中統,都必須向總部報備。
否則,就成了私人行動。
“是。”曾紫蓮說。
“上次劉井華不是說這,發報的語氣,也容易給敵人留下線索麼?以後,我們站所有發往總部的電報,全部由林帆重新抄寫一遍,以他的語氣發報。”路承周提醒著說。
這是劉井華之前提醒海沽站的,路承周有些電報,一直是自己親自擬定。
此時他來不及寫電報稿,突然想到了劉井華的提醒。
這也是一種隱蔽的手段,一旦敵人破解了電報,至少不會從電報的用詞和語氣中,推斷出發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