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玉珍緩緩地說。
她除了給螞蟻擔任交通員,沒有參加**的其他任何活動。
“不懷疑你,不代表她真的信任你。你要學會,透過現象看本質。曾紫蓮身為一個女人,能被軍統總部派到海沽,接替何賀的職務,可見她的能力,是得到軍統總部認可的。之前劉有軍擔任站長時,她就是劉有軍的得力干將。現在那個火柴,對曾紫蓮似乎也很信任。這一切都說明,曾紫蓮很不簡。”田南晨覺得,馬玉珍對曾紫蓮,並沒有足夠的重視。
“我知道了。”馬玉珍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
馬玉珍回到二十四號路15號,準備吃晚飯時,她突然發現一件很尷尬的事情,晚上要單獨與路承週一起吃飯。
馬厚谷回了治安裡,他在這裡住了一天後,堅決要回去。
曾紫蓮呢,也沒見回來。
馬嬸是不上桌的,而且她很想撮合馬玉珍和路承周,自然會給他們單獨相處的機會。
“要不要等一下紫蓮?”馬玉珍見路承周準備動筷子,突然問。
曾紫蓮在這裡,畢竟算個客。
“不必。”路承周淡淡地說,拿著湯勺給自己搞了碗湯。
馬玉珍看了一眼外面的大門,沒有任何動靜。
她不再說話,匆匆拔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
“你覺得,馬叔可以管理好一家藥房麼?”路承周見馬玉珍要回房間,突然問了一句。
只要他在家,馬玉珍一般都躲在房間。
而且,吃過飯後,他就要去憲兵分隊。
兩人雖然住在同一棟房子,每天三餐飯都會見面,但真正說話的機會並不多。
“什麼意思?”馬玉珍問。
“我想把估衣街的中西大藥房盤下來,交給馬叔經營。”路承周緩緩地說。
“不行。”馬玉珍堅定地說。
“馬叔在藥房幹了一輩子,怎麼就不行了呢?”路承周驚訝地說。
“我是說,你讓他經營藥房,這件事不行!”馬玉珍憤怒地看了路承週一眼,不滿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