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沒想到吧?”楊玉珊得意的笑了笑。
她是女人,曾紅也是女人,可現在,曾紅這個女人,很快就要落到她手裡了。
“金連振既然找到了曾紅,他的任務應該算完成了吧?”路承周將照片遞還給楊玉珊,淡淡的問。
“路主任,你不覺得奇怪麼?我連曾紅的影子都找不到,金連振卻輕易找到了曾紅。並且,兩人還見了面,足足談了十一分鐘之久。”楊玉珊似笑非笑的說。
“見了面?談了十一分鐘?金連振與曾紅……?”路承周張大著嘴,突然全明白了。
楊玉珊根本不是想借用金連振,而是懷疑金連振是曾紅安排的內線。
“不錯,金連振是軍統安插在憲兵分隊的臥底。”楊玉珊篤定的說。
“楊主任,你瞞得我好苦。”路承周責備的說。
金連振的身份,突然暴露了,讓他很意外。
幸好,路承周與金連振,沒有發生過橫向聯絡,否則的話,他的身份也藏不住。
一直以來,路承周對楊玉珊的印象,都只是一名普通員。
她叛變後,路承周更是瞧不起她。
沒想到,楊玉珊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把金連振揪了出來。
“當時我也不確定,只知道海沽站在憲兵分隊安插了一名臥底。”楊玉珊解釋著說。
她知道,由自己發現金連振的身份,路承週會很尷尬。
“金連振呢?”路承周擺了擺手,沉吟著說。
“在刑訊室呢。”楊玉珊連忙說。
“我可以去看看他麼?”路承周緩緩的說。
雖然金連振是他的下屬,但金連振是軍統臥底,這個案子已經由楊玉珊負責。
嚴格意義上來說,路承周已經不能插手任何關於金連振的事情。
“當然可以。”楊玉珊很是大度,她就像一個得勝的將軍,希望別人參觀她的戰利品。
金連振還沒有受刑,他被關在地窖的牢房內。
看到路承周的時候,金連振馬上站到門口的鐵柵處:“主任,我是冤枉的啊。”
上午,他完成楊玉珊的任務後,本想回大興日雜店。
但他難得單獨活動,想向曾紅當面彙報憲兵分隊的工作。
哪想到,見完面沒多久,他就被潘玉林帶到了憲兵分隊,關進了地窖。
“冤枉?金連振,你還好意思喊冤枉?今天你見了什麼人,心裡沒數麼?”路承周冷笑著說。
裴福海的殉國,潘玉林的叛逃,整個華北區,面臨著一場巨大的災難。
身為軍統臥底,金連振當然會詳細向曾紫蓮彙報。
只是他沒想到,楊玉珊早就注意到他了。
潘玉林是華北區行動處副處長,他都能叛變,還有什麼事是不能發生的呢?
路承周甚至擔心,自己的身份,會不會有暴露的可能。
“我……”金連振一愣,他已經猜到,可能行蹤暴露了。
聽到路承周的話,他幾乎可以斷定,自己與曾紅的接頭,被人發現。
“外面刑訊室的刑具,你也體會過,上次讓你僥倖透過,今天不會有這樣的好事了。現在招了,一切都還來得及。只要配合我們抓到曾紅,可以對你既往不咎。另外,我可以向中山隊長請求,讓你擔任一室的副主任。”路承周苦口婆心的說。
路承周的話,雖是勸降,實際上,告訴了金連振很多資訊。
比如說,金連振完全可以給曾紫蓮爭取時間。
“能否讓我考慮考慮?”金連振突然說道。
“不要讓我失望。”路承周看了楊玉珊一眼,轉身離開了。
他去看望金連振,說了自己該說的。
楊玉珊給不給金連振時間,那是她的事。
但路承周,可以向中山良一請求處分了。
“中山隊長,要不是楊主任火眼金睛,還真沒發覺,金連振竟然是軍統的人。”路承周到中山良一的辦公室後,誠懇的說。
“他現在怎麼樣了?”中山良一不置可否的說。
金連振是高橋豐一親自審訊的,金連振是先欺騙了高橋豐一,才成功打入憲兵分隊的。
如果說責任的話,高橋豐一比路承周更大。
金連振在情報一室的大興日雜店當夥計,並沒有做出對不起憲兵分隊的事。
就算他能傳遞一些情報給軍統,也是非常有限的。
畢竟,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