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高興的點了點頭。
譚天君拒絕川崎弘,就是侮辱皇軍,與大日本作對。
這樣的人,必然除掉。
只有殺一儆百,才能讓人敬畏皇軍。
“下午我親自去確認一次,晚上再向閣下報告。”路承周恭敬的說。
其實,路承周是留了後手的。
劉有軍答應,會派一位兄弟,暗中保護譚天君。
晚上,路承周完全可以理直氣壯的彙報,警務處的警衛換成了便衣。
路承周看過監視記錄,知道譚天君一般上午7時出門,下午6時一刻,離開振華中學。
路承周下午6時到了振華中學,等了一會,果然看到譚天君獨自走出校門。
在校門口坐上一輛人力車後,徑直朝著倫敦道而去。
路承周注意到,在譚天君上車後,有一位年輕人,也坐上了一輛人力車。
之所以會發現這位年輕人,是因為他的目光,一直放在譚天君身上。
兩輛人力車離開後,又有一輛腳踏車,也朝著倫敦道而去。
騎車的人,路承周認識,是警務處的人。
看來,劉立峰沒有告訴自己真相。
這讓路承周很是欣慰,有軍統和警務處的人暗中保護,日本的行動,恐怕又得無限期延後了。
“回去吧。”路承周走到躲在對面巷子口的李繼平面前。
“是。”李繼平敬畏的看了路承週一眼,他自認為隱藏得很好,沒想到被路承週一眼就看穿了。
“注意到了沒有,譚天君身後有兩個便衣警衛。”路承週一邊走,一邊說道。
“兩個?”李繼平吃驚的說,他以為譚天君是一個人下班呢。
“後面那個坐膠皮的,還有那個騎腳踏車的,你的眼睛長腳後跟啦?”路承周不滿的說。
“還真沒注意。”李繼平尷尬的笑了笑。
晚上,路承周到憲兵分隊後,一臉愁容的走進中山良一的辦公室。
“中山隊長,警務處雖然取消了車輛,但暗中加強了保衛,竟然派了兩名便衣警衛。”路承周“苦笑”著說。
在沒查清軍統那位兄弟的身份前,將之歸類到警務處的警衛,是沒有錯的。
“兩名便衣警衛?”中山良一驚訝的說。
“如果強行行動,我們的人,就算能得手,也未必能順利撤離。”路承周嘆息著說。
一旦暗殺團的人被捕,日本人的陰謀,必然會公之於眾。
到時候,反而會激起中國人的抗日決心。
“你的人撤回來吧,後面的行動,我們不能插手。”中山良一緩緩的說。
難道譚天君有便衣警衛,就不暗殺他了?
不管再困難,侮辱皇軍的人,都必須付出慘重的代價。
也要讓其他人看到,敢與皇軍作對,沒有好下場。
“是。金連振招了沒有?”路承周問,上午他來憲兵分隊時,據說還沒開始審訊。
“好言好語說了一天,這個時候應該用刑了吧。”中山良一看了看時間。
楊玉珊還有其他情報來源,就算金連振不配合,同樣可以消滅軍統海沽站。
路承周正準備去地窖時,看到金連振正被人摻扶著出來,滿身是傷。
“招了?”路承周問。
“是啊,招了。”楊玉珊點了點頭,臉上並沒有想象中的喜悅。
“恭喜楊主任,又要立功了。”路承周笑了笑。
“何喜之有?他對曾紅的情況,一點也不知道。”楊玉珊鄙夷不屑的看了金連振。
原本她對金連振還有一絲期望,陳樹公那邊,能不驚動,儘量不要驚動。
“需要我做什麼,隨時吩咐。”路承周客氣的說。
楊玉珊的眼神雖然不屑,但她的話,路承周不能完全相信。
作為曾紅的臥底,金連振一定有與曾紅緊急聯絡的方式。
“路主任客氣了,過兩天可能真需要路主任支援才行。”楊玉珊笑了笑。
她雖是情報三室的主任,但手下除了潘玉林外,沒有可用的人手。
“好說,好說。”路承周摸了摸鼻子,讓開了路。
果然,楊玉珊帶著金連振出去了。
直到路承周離開,他們依然沒有回來。
顯然,楊玉珊已經給曾紫蓮編了張網,等著她進來了。
昨天,路承周就通知了劉有軍,對金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