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就必須回來住。我不在治安裡,她爸也不在,她只能跟著我。承周,樓下還能收拾間房出來,放假期間,讓珍珍住一段時間,應該沒問題吧?”馬嬸問。
她之所以半夜還不睡,就是想跟路承周說起此事。
否則,明天早上路承週一起床,隨便扒口東西,推著腳踏車,就飛一般的衝出去了。
“這個……,只要玉珍同意,當然沒問題。”路承周遲疑了一下,他相信,馬玉珍肯定不會同意。
況且,馬玉珍是未婚女性,住到別人家裡,總歸不太好。
“那行,明天我去學校跟珍珍說。”馬嬸高興地說。
第二天早上,路承周先給馬嬸叫了輛人力車,告訴對方去振華中學後,他才去上班。
“馬嬸,這是一點錢,回來的時候,也得叫車。”路承周生怕馬嬸身上沒錢,又拿出兩張鈔票。
路承周的習慣,早上先去大興日雜店拿包煙。
這是他一天正常的“口糧”,如果不夠,下午還會來一趟。
平常這個時候,待在大興日雜店的,不是趙賓就是寧明。
今天路承周到的時候,卻多了一個人,金惕明也一大早就到了。
“路主任,能跟你聊幾句麼?”金惕明問。
“去後面吧。”路承周接過寧明遞過來的煙,點了點頭。
“昨天下午,我拍一個可疑人員,出現在施錫純家附近。”金惕明走到後面後,拿出一張照片,遞給路承周。
“這是誰?”路承周看了一眼照片,隨口問。
“此人叫袁慶元,與施錫純原來都是軍統情報組的成員。”金惕明興奮地說。
如果說,施錫純的口供,還不能說明問題的話,那這張照片,就能完全堵住施錫純的嘴。
再加上軍統的電報,施錫純就算渾身長滿嘴,也說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