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馬玉珍就不能用了?”劉有軍不滿的說。
“倒不是不能用,只是要謹慎。我不希望,與她成為同事。”路承周鮮明的表明自己的態度。
馬玉珍的身份,他再清楚不過。
現在反對,正是為了將來留下後手。
“曾紫蓮的結論,與你恰好相反,她覺得,馬玉珍不但可以成為我們同志,還要以完全信任她。”劉有軍緩緩的說。
“女人就是頭髮長,見識短。她憑什麼認定,馬玉珍可以成為我們的同志?憑什麼完全信任她?如果馬玉珍拒絕加入呢?如果馬玉珍是共產黨呢?如果馬玉珍是日本特務呢?如果馬玉珍乾脆就是日本人呢?”路承周振振有詞的說。
“你再說下去,是不是馬玉珍要是日本皇室成員了?”劉有軍不滿的瞪了路承週一眼。
該要的謹慎必須有,但是,草木皆兵,也不利於工作。
如果誰都不相信,誰都懷疑,還怎麼開展工作?還怎麼發展組織?
不管什麼人,都有一個熟悉的過程。
曾紫蓮整天與馬玉珍在一起,近距離的觀察了她好長一段時間,得出的結論,比路承周更準確。
“我只是覺得,不應該再打擾馬玉珍的生活,讓她平靜的生活下去,不好麼?”路承周嘆息著說。
“我看,這才是你想表達的意思吧?”劉有軍突然說。
“不錯,我擔心會給她帶來危險。”路承周被劉有軍“看”破了心事,尷尬的說。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全民皆有守土抗戰之責,怎麼到了馬玉珍這裡,就不行了呢?我看,可以讓馬玉珍做一些外圍工作,時機成熟後,再將她吸收進來。”劉有軍篤定的說。
“你是站長,你說了算。”路承周無奈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