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過去。
“何兄,我敢對天發誓,絕對沒有為日本特務機關效力!”路承周信誓旦旦的說。
他還真敢發誓,自始至終,路承周就從來沒有真正為日本特務機關效力。
不管是過去,現在,還是以後,他都是真正的中國人!
“你的聲音再大點,白帽子衙門的人,都能被你引來。”何賀冷笑著說。
所謂的白帽子衙門,指的是日租界警察署的警察,因為日本警察戴白帽子,中國人一般稱警察署為白帽子衙門。
“我承認,確實去過野崎公館,但那是與川崎弘一起,與野崎見了個面。我們之間,並沒有談及任何團體之事。”路承周篤定的說。
“編,繼續編。”何賀冷笑著說。
“此事你可以去查吧,我接受團體的任何調查。”路承周堅定的說。
“野崎公館是什麼要機構,別人不清楚,難道你不知道?事先不請示,事後不彙報,你敢說沒為他們效力?”何賀冷冷的說。
路承周的解釋,在他聽來,是那麼的蒼白無力。
這種鬼話,騙外行人可以,想要騙他,做夢。
至於路承周所謂的調查,更是胡扯。
野崎公館的事,他怎麼去調查?難道找川崎弘或野崎問話?
“既然你不相信,我直接向陳站長彙報。”路承周不以為然的說。
“陳站長?他現在恐怕離開海沽了。”何賀冷笑著說。
“離開海沽了?現在誰是站長,不會是你吧?”路承周“詫異”的說。
對他來說,最難的事,不是在別人面前說謊,而是明明知道的事,還要裝作不知道,甚至還要有足夠的表情。
“這樣吧,你將這幾天的事情,寫一份自述。”何賀突然說。
路承周如此狡辯,面對鐵一般的事實,竟然還敢耍賴,實在太奸滑了。
“對不起,這份自述我不能寫。”路承周搖搖頭,拒絕了何賀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