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統方面的人,除了劉有軍外,他不想與其他任何人交往。
如果裴福海與他見面,除了給他增加無謂的煩惱外,不會有任何效果。
“他還不死心,我看只是徒勞。”劉有軍冷哼了一聲。
“如果何賀沒有二心的話,還是很優秀的。”路承周附和著說。
“你覺得,何賀會被中共拉攏過去麼?”劉有軍問。
“從雄鎮樓出來的人,對黨國都應該無比忠誠才對。但是,我只能對自己負責,其他人會不會變質,誰也不敢打包票。”路承周嘆息著說。
他對何賀的懷疑,雖是捕風捉影,但聽在劉有軍耳中,似乎也煞有介事。
路承周要的,就是這種似是而非的感覺。
“他對中共北方局的離開,還沒有死心。如果他真對黨國有異心,這兩天的表現,就是欲蓋彌彰。”劉有軍冷冷的說。
劉有軍已經兩次說到何賀,對北方局的離開還不死心。
第一次劉有軍說到,何賀“還不死心,我看只是徒勞。”時,路承周當時心裡一動。
剛才,劉有軍再次提起,“他對中共北方局的離開,還沒有死心。”
這說明什麼?何賀依然在查北方局的線索。
路承周並不知道北方局轉移之後的去向,按照保密紀律,他是不能問的。
可是,劉有軍無意間透露的情報,又讓他覺得,何賀似乎又發現了什麼。
情報工作,有時一個細微的疏忽,就會造成慘重的損失。
“站長應該隨時注意何賀的行為,如果我們內部,真被中共滲透的話,後果不堪設想。”路承周“擔憂”的說。
路承周很想知道何賀的行為,但他又不好主動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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