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一室和特高班一起行動,結果在加的夫道19號和格林威道都撲了空。
野崎很憤怒,山口靜夫更是氣得哇哇叫。
他知道,對林帆動刑,不會有什麼效果。
只有讓林帆看著,他們對鄒靜動刑,林帆才會最痛苦。
回到憲兵分隊後,林帆被押到了地窖。
山口靜夫也不綁他,只是勒令他坐到椅子上,然後他手一揮,兩名憲兵將衣冠不整的鄒靜押了上來。
“不,你們不能動她!”林帆看到鄒靜,馬上站了起來,大聲說。
“啪!”山口靜夫反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甩在林帆臉上,冷笑著說:“我給過你機會,但你自己沒抓住。”
山口靜夫手一揮,一名憲兵突然在拉住鄒靜的衣角,“嗤”的一聲,將鄒靜的衣服拉開了。
鄒靜胸前露出白花花的一片,晃得令人眩目,旁邊憲兵肆無忌憚的大笑,更是讓林帆雙拳緊握。
他真恨不得跟日本人拼了,可是,拼了能救下鄒靜嗎?
“你現在可以看著這個女人被我的手下享受,也可以將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你說的速度越快,她受到的傷害就越少。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再隱瞞,她會被送到慰安所。”山口靜夫緩緩地說。
在他說話的時候,一名日本憲兵,已經將魔爪伸向了鄒靜,在她身上四處遊蕩著。
林帆漲紅了臉,怒目四顧,像是一匹被迫窘了的野獸,正在那裡伺機反噬。
然而,他卻什麼都做不了,日本人就是一群禽獸,一旦反抗,只會面臨更悲慘的境遇。
“林帆,你不要說,我寧可死,也不願意你當漢奸!”鄒靜閉著嘴,任憑眼淚無聲地流下來。
“啪!”
山口靜夫走過去,狠狠抽了鄒靜一個耳光。
“我說,我都說!”林帆痛苦地說道。
鄒靜是他的婦人,他有責任保護她的安全安全。
至少,不讓她遭到日本人的蹂躪。
日本人並沒有因為林帆要開口而停下來,他們不會再給林帆任何機會。
“劉井華是軍統的人!”林帆突然說道。
“接著說下去。”山口靜夫心裡一喜,松本昌弘之前懷疑劉井華,看來是很正確的。
“劉井華很有可能就是軍統的新站長火焰。”林帆吸了口氣,他知道自己說得越快,鄒靜遭受的屈辱就越少。
“還有呢?”山口靜夫手一揮,兩名憲兵停止了動作。
“我只是海沽站的電臺臺長,平常只接觸安孟博,他就住我對面。海沽站的密碼本,我放在格林威道37號進門第一塊磚下面。其他事情,真的不知道了。”林帆說。
他是電臺臺長,只負責電臺。
“喲西。”山口靜夫得意地點了點頭。
山口靜夫得到了想要的情報,鄒靜自然也沒遭受更多的侵害。
“山口先生,能不能讓她與我待在一起?”林帆問。
“暫時還不行,你必須與我們全面合作。只要你真正為大日本帝國效力,以後你們可以永遠在一起。”山口靜夫意味深長地說。
鄒靜是他控制林帆的法寶,才不會讓鄒靜與林帆待在一起呢。
劉井華竟然是軍統內線,還有可能是軍統的新站長火焰。
當野崎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整個人都驚呆了。
然而,他想了想,還真有這個可能,劉井華潛伏在憲兵分隊,他是電訊室的副主任,有接觸到憲兵分隊的一些機密。
“你親自去秘密抓捕劉井華。”野崎興奮地說。
劉井華晚上回去的時候,特高班派了一人跟著,這個決定真是太英明瞭。
然而,山口靜夫帶著趕過去抓捕課上時,還是撲了空。
劉井華已經跑了,派去跟蹤的特高班特務,被殺害在對面的小巷子裡。
山口靜夫唯一能做的,是將他的屍體帶回來。
“他是被人從後面襲擊的。”山口靜夫篤定地說。
“不錯。”野崎看著屍體後頸的淤青,緩緩點了點頭。
這也更加證明了,劉井華就是火焰。
“我已經讓警務處出面,配合憲兵隊的封鎖,保證讓他跑不出英租界。”山口靜夫堅定地說。
“如果火焰這麼容易抓捕,海沽站早就被我們消滅幾次了。”野崎搖了搖頭。
劉井華詭計多端,他在憲兵分隊這麼長時間,一點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