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想爭取他們為國軍出力。
當然,這些人當中,很多隻是反戰,並不想背叛日本。
但是,也有上百人願意參與國軍。
鄭問友答應給他們一個師的番號,也不讓他們再上戰場,只需要穿上國軍的軍裝,他們的任務就完成了。
然而,日本方面的鎮壓非常迅速,他們才剛剛談攏,這些士兵就遭到了鎮壓。
原本,鄭問友可以替黨國,組建一支全部由日本士兵組成的軍隊,然而,這些人都被鎮壓,全部送回了日本。
鄭問友的報告中,將願意“起義”的人,縮減到了上百人。
相到三千多人,上百人不算多了。
如果鄭問友真與他們聯絡過,也確實有可能。
只要穿上國軍的軍服,不僅不用上戰場,還能拿到豐厚的收入,簡直是世上最美好的事情了。
應該說,鄭問友的計劃,還是合理的。
然而,路承周總覺得,這個計劃有失實的成分。
“你怎麼看?”路承周將報告交給曾紫蓮,問。
“就算他想往身上攬功,我們也沒辦法查實。”曾紫蓮撇了撇嘴,她不相信鄭問友會策反日軍士兵。
如果是偽軍,或許還有可能。
但日軍士兵,特別是上百日軍士兵,全部說要參加國軍,就有些不敢相信了。
“讓他提供日軍起義人員名單,至少要有主要人員的名單。”路承周沉『吟』著說。
“這個辦法好。”曾紫蓮微笑著說。
然而,鄭問友早就預料到了這一著,他提供了四個人的名字。
對他來說,能提供四個人的名字,已經足夠了。
此次參與譁變計程車兵,全部送回了日本,就算軍統知道名字,想查證也很難。
路承周沒想到,鄭問友真的提供了名字,雖然只有四個,但說明鄭問友還是做了一點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