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發報。
“他盯著海沽站長的位子,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戴立嘆息著說。
路承周昨天的提醒,讓他也覺得,給鄭問友的答覆有些快了。
而且,昨天晚上之所以沒有及時回覆,也是想給鄭問友多一天的時間。
哪想到這一天,就讓鄭問友抓到了機會呢。
“要不,這次就遂了他的願?”『毛』善炎說。
“鄭問友靠的是心機,火柴靠的是對黨國的忠誠,你覺得誰更適合當這個站長呢?”戴立問。
如果路承周不是需要潛伏在憲兵分隊,他是海沽站長的不二人選。
然而,路承周的身份,確實讓他不能長時間待在機關。
碰到海沽站出現緊急情況,路承周無法第一時間出現。
“當然是火柴。”『毛』善炎一愣,馬上說。
其實從能力上看,火柴也比鄭問友要稍勝一籌。
比如這次暗殺陳西根的事情,路承周從大局分析,認為在英租界動手,實在不明智。
可鄭問友倒好,一心想立功,看到有機會,也不報告路承周,仗著總部的電報,調動人手,親手擊斃了陳西根。
這樣的人,如果再與路承周搭檔,早晚會出事。
“火柴的職責在憲兵分隊,讓他兼顧海沽站的工作,也確實難為他了。”戴立嘆息著說。
路承週一身兼任多職,也就是路承周,換成其他人,恐怕難以應付。
“先生的意思……?”『毛』善炎不敢『亂』猜戴立的想法,上位者最忌諱自己的想法,被手下猜到。
“既然鄭問友這麼想當站長,就讓他代理站長吧。”戴立說。
他還是沒什麼一步到位,先讓鄭問友代理站長。
“火柴呢?”『毛』善炎問。
“不再兼任海沽站的任何職務,直接向總部彙報,由曾紫蓮擔任他的聯絡員。”戴立緩緩地說。
路承周兼任海沽站的職務,當初是沒有辦法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