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講?”路承周坐下來,習慣『性』掏出煙,點了一根。
“請說。”溫佩石正『色』地說。
“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與其被劫防守,不如主動進攻。”路承周緩緩地說。
如果從賺錢的角度,他希望保護溫佩石的時間越長越好。
但他的目標,不是為了錢,而是要完成任務。
“怎麼個主動進攻法?”溫佩石不動聲『色』地問。
從第一次見到路承周,再到這幾天每天兩次見面,溫佩石對路承周越來越瞭解。
路承周有著超越同齡人的沉穩,他一人身兼兩職,卻能做到面面俱到,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主動告訴潘家才你住在這裡,等他的人過來,送到憲兵隊,看他還有何話可說。”路承周緩緩地說。
如果在市區,這是行不通的。
但在英租界,如果潘家才還要一意孤行的話,那怪不得別人了。
英租界的事情,日本人都不能完全『插』手,遑論潘家才這條日本人的狗的。
“你的意思,抓到潘家才的把柄?”溫佩石猶豫著說。
這確實是個辦法,可是,得以自己的『性』命為誘餌。
“潘家才手下的那些人,都是些廢物,只要他們敢來英租界,肯定逃不脫。”路承周微笑著說。
“可是,怎麼告訴潘家才,才不會讓他起疑呢?還有,要怎麼樣才能保證……我的安全呢?”溫佩石遲疑著說。
“可以透過潘家才身邊的人,或者市公署的人轉告。至於溫先生的安全,到時你只需要在前門『露』幾回臉,平常住到我家如何?到時候,我會安排幾名兄弟,在這裡保護你的。”路承周想了想,微笑著說。
“這個……”溫佩石還是有些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