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幹什麼的麼?”金惕明隨口問。
路承周給下面那些人送煙的事,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金惕明雖然受了傷,但腦子比誰都清醒。
在巴克斯道酒井被殺的現場,他也發現了一些端倪。
在沒有拿到進一步的資訊前,他不會隨便說出來。
金惕明喜歡暗中調查,就跟以前一樣,什麼事情都是自己動手,也就無需刻意防備別人了。
“據說是執行任務,但具體是什麼任務,他們也不知道。野崎先生好像不在?”路承周問。
“是啊,沒看他的車子也走了麼?”金惕明走到窗戶邊,看了外面一眼,說。
“其實我覺得,三室兵強馬壯,執行力一點也不比日本人差。”路承周突然說。
“可我們是中國人啊。”金惕明看了路承週一眼,意味深長地說。
快四點的時候,野崎的車子回來了。
野崎打定主意,不讓中國人參加傍晚的抓捕行動,也就沒有通知開會。
甚至,金惕明主動彙報工作,也給他推到了晚上。
也就是說,從現在到晚上這段時間,野崎不想被任何人打擾。
“金教官,晚上喝一杯如何?還沒恭喜你榮升三室主任呢?”路承周等野崎和山口靜夫等人走後,去了趟金惕明的辦公室。
“喝酒?你不怕晚上有行動?”金惕明笑了笑。
他當了主任,當然願意請喝酒。
只是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喝酒實在是有心無力。
“野崎先生又沒讓我們準備,他似乎把我們給忘了。”路承周苦笑著說。
昨天晚上,野崎還要求他提前將情報一室的人準備好。
然而,下午他去見野崎,對傍晚的行動,野崎連半個字都沒有提。
路承周之所以請金惕明吃飯,也是想讓他給自己證明,自從下午到了憲兵分隊後,自己就一直在他的視線中。
如果傍晚的行動出了問題,野崎只需要調查李繼平和金惕明,就能知道,自己是不是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