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
明天晚上,是曾紫蓮與路承周正常接頭時間,正好可以將這個情況告訴他。
早上,路承周在家裡吃過早餐後,依然會先去大興日雜店。
從腳踏車改為汽車後,路承週上班需要的時間縮短了。
而他吃早餐的時間不變,這讓他在大興日雜店逗留的時間反而長了。
將車停到大興日雜店門口,隨手一關車門,路承周走進了大興日雜店。
“記下時間。”在對面明城茶樓的二樓,鄭問友和陳白鹿選了個能看到大興日雜店的位子,看到路承周下車後,鄭問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對陳白鹿輕聲說。
一個作息規律的人,想要對付他,很容易找到機會。
路承周每天都要去警務處報到,每天都要在轄區巡視,每天都要來大興日雜店,每天都要去憲兵分隊。
他經常去的每一個地方,都是很好的伏擊地點。
此時街面上沒什麼行人,巡捕也還沒上班,街角站著兩個無精打采的巡捕,等著到八點就下班回去睡覺。
昨天晚上曾紅的表現,讓鄭問友很是不解。
加上她的檔案,又送到了總部,他心裡更是沒底。
火柴離開後,他感覺曾紅的心,似乎就沒在海沽站了。
這次對暗殺路承周的行動,更是顯得有些抗拒。
總部批准了的行動計劃,她還要反對,顯然是沒把自己這個站長放在眼裡。
雖然是代理站長,但鄭問友早就以站長自居。
他希望,除掉路承周和金惕明後,總部可以正式任命自己為站長。
“兩位先生,要加熱水麼?”早上沒什麼客人,夥計提著一壺熱水,很熱情的走過來問。
“不用了,我們馬上就走。”鄭問友看了一眼對面的大興日雜店,擺了擺手,說。
他只需要知道,路承周在大興日雜店會待多久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