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白天雖然開放,但偶爾也會有日本憲兵檢查。
為此,海沽地下黨的同志,才會與他在寧園接頭。
而地下黨的同志,不僅僅要克服這些困難,還要拿到這麼機密的情報,可見他們付出了多大的心血。
“你覺得拿到這些情報的同志,很了不起?”李向學意味深長地看了程瑞恩一眼,如果他所料不錯的話,這些情報應該是路承周提供的。
要知道,平常在二十七支隊,只要說起路承周,程瑞恩就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口吻。
甚至經常會破口大罵路承周,是個卑鄙無恥的漢奸。
“當然了不起啊,換成我,恐怕一年也拿不到這張地圖。”程瑞恩說。
雖然他是海沽土生土長的,但要讓他去拿這樣的地圖,完全沒有頭緒。
而且,就算能拿到地圖,肯定會被發現。
到時候,不僅完不成任務,還會連累組織。
“以後,見到地下黨的同志,一定要好好感謝他們。地下黨的同志,不僅要與敵人面對面交鋒,還要忍受家人、朋友的誤解。他們的付出,是我們遠遠無法想象的。”李向學意味深長地說。
路承周自從在警察教練所秘密入黨後,就與“進步青年”劃清了界線。
之後,馬玉珍和程瑞恩,對他誤解很深。
特別是程瑞恩,在英租界當街罵路承周是日本漢奸,被路承周銬到巡捕房,幾乎與路承周成了生死仇人。
“如果路承周能回頭,那該多好啊。”程瑞恩嘆息著說。
李向學在二十七支隊,並沒有用“李向學”這個名字,而是化名“李如三”。
李向學之前是警察教練所教官,以及警察局預審科長之事,整個二十七支隊也無人知曉。
情報人員就是這樣,經常會使用假名、化名。
有些人參加工作後,甚至一輩子都沒用過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