鑿鑿的告訴謝維漢,“謝先生,我有寶寶了,你要當爸爸了。”
“真的?”謝維漢拿過化驗單,上面全是日文,但上面“有孕”兩個字,他勉強看清了。
“當然是真的?你不會是,不想要這個孩子吧?”珍子突然一臉擔憂地說。
“我怎麼會不想要呢,只是,這家醫院的醫生,不會出錯吧?”謝維漢有些懷疑地說。
“什麼?你怎麼能懷疑我們日本的醫生呢?”珍子像是受到了極大的汙衊,生氣地說。
“沒有這個意思,這麼多年,我都沒有留下個後,擔心醫生是不是搞錯了,讓我空喜歡一場。”謝維漢柔聲說。
“要不,找個中醫來看看吧。”珍子別過臉,淡淡地說。
此時的她,還真有些驚慌。
肚子裡有沒有動靜,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中醫也未必能準確,換家醫院吧,去馬大夫醫院。”謝維漢說。
“可以,但今天我有些累了,能不能明天再去?”珍子輕聲說。
“累了?趕緊回去休息。”謝維漢沒有多想,馬上帶著珍子回去休息了。
“於副官,說說你跟日本人的事吧?”謝維漢送珍子回去後,將於錦世叫到自己房間,冷聲問。
“司令,在豐潤縣時,我其實被日本人俘虜了。日本人真狠啊,所有傷員,全部活埋。沒辦法,只好跟他們合作。”於錦世回憶起當時的情景,還是一臉後怕。
“所以,你就當了漢奸?”謝維漢冷冷地說。
“司令不要說得這麼難聽嘛,大家不都是為了活命麼?再說了,日本人重建東亞新秩序,也沒什麼不好。”於錦世淡淡的說。
任何一個叛徒,總會為自己找一個恰當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