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他心裡也有些後悔,早知道的話,應該報個更高的價格。
“估計明天就會拿錢贖人,我收到錢後給你打電話。”路承周叮囑著說。
他這也是變向告訴陶階,只有一天時間了。
如果明天還沒有撬開嚴成的嘴,只能放人。
“路主任,真是多謝了,到時候你給我三萬就行。”陶階此時還能說什麼呢。
拿回三萬,總比竹籃打水一場空要強吧。
況且,先拿一筆錢,以後再慢慢想辦法。
野崎已經注意到了嚴成,如果再強行霸佔嚴家的家產,勢必會引起日本人的不滿。
如果能撬開嚴成的嘴,讓他承認是軍統的人,那又另當別論。
只是,嚴成不知道吃了什麼藥,不管如何用刑,就是不承認謀害了嚴樹勳。
“陶主任太客氣了。”路承周笑了笑。
超出兩萬的部分,他與陶階一人一半,這是陶階當初答應的。
“路主任,野崎隊長有請。”
陶階正要說話的時候,一室的李繼平突然在門口敲了敲門,然後伸進腦袋,恭敬地說。
“你先去忙。”陶階連忙收住嘴。
這些事情,是他與路承周的私下交易,打死他們也不會對外說的。
路承周自然不會向野崎彙報,他只是告訴野崎,陶階拿不到嚴成,準備換思路。
“就算嚴成不是抗日分子,至少也跟抗日分子有關係。”路承周鄭重其事地說。
“別以為我們不知道於錦世是怎麼回事?你告訴陶階,徹查關明鵬和嚴樹勳案,不要打嚴家的主意。案子沒破,看他怎麼向川崎課長交待。”野崎冷冷地說。
“我已經跟陶階說了,明天必須放人,不能讓皇軍為難。”路承周正色地說。
“這是陶階的事,讓他去處理就是。有個抓捕行動,一室能不能完成?”野崎突然說。
“堅決完成任務!”路承週一聽,信誓旦旦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