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勳最近有什麼表現?”路承周問,他與嚴樹勳基本上沒接觸過。
但作為鹽業局長,嚴樹勳與孫志書這個秘書長,一定會經常見面。
“他有些緊張,今天上午還跟我說了,說他最近有一個劫數,不知道能不能過。如果過了,還能享受幾年,要不過不去,怕是要駕鶴西去了。”孫志書說。
“我們已經決定,晚上對他動手。”路承周沉『吟』著說。
“他還真能算到?”孫志書嚇了一嚇,倒不是因為軍統要暗殺嚴樹勳,而是因為嚴樹勳算到了,他有這個劫難。
“既然他算到了,有沒有破解之道呢?”路承周隨口問。
“這個我倒沒問題,等他過了……,不,我想是沒有機會再問了。”孫志書看了路承週一眼,馬上說。
晚上,嚴樹勳從沙大夫路的豐澤園飯店走出來時,突然遭到槍擊,當時就倒下去了。
槍手騎著腳踏車,突然出現在飯店門口,得後之手,迅速撤離,一轉眼的功夫,就看不到人影了。
“看清了嗎?”路承周放下望遠鏡後,問旁邊的陳白鹿。
他讓曾紫蓮和陳白鹿,特意找了一個,可以觀察到豐澤園飯店的位置。
關明鵬在行動計劃中,也是要在門口動手。
這就給路承周提供了機會,可以親眼觀察關明鵬的行動。
“好像中槍了。”陳白鹿放下望遠鏡後,緩緩地說。
“救護車來得好快。”曾紫蓮拿起路承周的望遠鏡,很快看到了豐澤園飯店門口,來了一輛救護車。
“這是哪家醫院的?”路承周沉『吟』著說。
“好像是馬大夫醫院的。”曾紫蓮將望遠鏡遞給路承周,說。
“好嘛,不送東亞醫院,竟然送馬大夫醫院。”路承周冷笑著說。
“我馬上去趟醫院。”曾紫蓮知道路承周的想法,馬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