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請火先生放心,如果他沒死,肯定能查出來。”孫志書篤定地說。
這種事,瞞得了一時,瞞不過一世。
“我估計,他也快出來活動了。”路承周點了點頭。
胡然蔚昨天晚上傳來的情報,證實嚴樹勳確實沒死。
只是,透過陶階或者野崎,很難查到嚴樹勳的下落。
孫志書是嚴樹勳的同僚,又是市公署的秘書長,透過他找嚴樹勳的下落,應該沒問題。
“嚴樹勳與沈竹光,都是原來北洋時期的官員,別人可能不知道嚴樹勳的下落,沈竹光應該知道。很有可能,嚴樹勳就藏在沈家。”孫志書突然說。
怪不得沈竹光在嚴樹勳遇刺後,突然以身體抱恙為由,在家休病呢,恐怕他不是身體有病,而是得了心病。
“此事只需從側面打探即可,不必告之沈竹光。”路承周叮囑著說。
雖然沈竹光願意為軍統效力,但他是否會出賣嚴樹勳呢?
他們都是北洋時期的老臣,嚴樹勳如果真藏在沈竹光家,說明兩人的關係,更是非同一般。
沈竹光之所以透出口風,或許只是試探呢?
路承周這些年,一直潛伏在敵人內部,使他養成了一個習慣,凡事謀定而後動。
“是。”孫志書應道,他暗中為軍統效力的事情,自然也不想讓別人知道。
孫志書給的名單,大部分都是上過暗殺名單的。
路承週迴去後,讓曾紫蓮給他們幾個,每人送了封信,告誡他們懸崖勒馬,不可當民族之罪人。
同時,路承周準備約他們出來見面,親自勸說他們,為國府效力。
這些人的想法,路承周也能理解,日本人的飯碗,不是那麼好端的。
畢竟,錢再多,也要有命花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