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宋崇。
既然他落入了軍統之手,自然要借海沽站的力量,除掉我黨的這個叛徒。
因為宋崇的叛變,冀東暴動不得不提前。
可以說,宋崇的叛變,給黨造成的巨大損失,於情於理,他都必須死。
“你處置得很果斷。”田南晨點了點頭。
“經過叢松和鄧澤華的事件後,我估計苗光遠會停手一段時間。”路承周分析著說。
兩個看似抗日的組織,最終都被證明是特務組織。
以後的抗日群眾,一定會擦亮雙眼。
而且,只要是情報二室再搞類似的組織,路承週一定會提前透『露』,讓這樣的組織成為過街老鼠。
“這對我們是好事。今天讓你來,還有件事,在馬大夫醫院治療的二十七支隊參謀長鍾旗同志,突然失蹤了。”田南晨嚴肅地說。
“失蹤?”路承周琢磨著這個詞。
失蹤與被捕是兩回事,失蹤有可能是被綁架,也有可能是走失,或者是自行隱蔽。
甚至,也有可能是回了二十七支隊。
“我們已經與二十七支隊聯絡,確認鍾旗同志並沒有回三塘鋪。”田南晨說。
按照醫生的叮囑,鍾旗馬可以出院。
一線的同志,總是恨不得馬能戰場,提前偷跑回去,也是有可能的。
“胡海燕並沒有傳回任何關於鍾旗的訊息,憲兵分隊方面,似乎也沒人善於馬大夫醫院。”路承周緩緩地說。
他在腦子裡,迅速思考個這個問題。
情報一室、二室和三室,目前都有自己的任務。
特高班的酒井,這幾天倒是神神秘秘的。
難道是酒井?
路承周心裡一驚,鍾旗來租界治療,是城委安排的,並沒讓自己『插』手,日本人怎麼會知道呢?
“我擔心鍾旗同志,會落入日本人之手。”田南晨嘆息著說。
哪怕是進了法租界巡捕房,也還好辦,最擔心的,是被日本人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