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去了馬大夫醫院,想再次瞭解謝維漢當初逃跑的線索。
川崎弘懷疑,馬大夫醫院藏著軍統的內線。
然而,憲兵隊的人,卻發現,馬大夫醫院有情況。
川崎弘手頭有事情,將這個線索轉到了憲兵分隊。
英法租界的事情,特高課也不宜過多插手。
如果租界的事情,都由特高課幹了,還要憲兵分隊幹什麼呢?
“嗨。”酒井應道。
路承周第二天早上,去了趟偵緝股,問起了鄧澤華的案子。
昨天華北青年協會的人,被偵緝股一鍋端,審了一個晚上,也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了。
“抓到了兇手了嗎?”路承周以鄧澤華上司的身份過問此案,一點問題也沒有。
“你覺得有這麼快嗎?”溫秀峰沒好氣的瞪了路承週一眼。
“昨天抓的人呢?到底是抗日分子還是日本特務?”路承周低聲問。
“還在審著。”溫秀峰搖了搖頭,他也有些糊塗了。
鄧澤華如果是死於軍統之手,他應該是漢奸才對。
而華北青年協會,明顯就是個抗日組織。
他帶隊抓捕時,看到了裡面的書籍,大多都是宣傳抗日的。
一群看著抗日書籍的人,怎麼可能是日本特務呢?
“沒用刑?”路承周詫異地說。
華北青年協會那些人,看著一個個慷慨激昂的,實際上,他們一點骨氣也沒有。
如果稍一用刑,保不齊就全吐了。
“用刑?”溫秀峰像看怪物似的望著路承周。
他審問過華北青年協會的人,不像是日本特務,覺得還是文明審問比較好。
路承周不好跟溫秀峰多說,但他可以跟劉立峰明說。
華北青年協會就是苗光遠領導的特務機關,紀鳴皋是憲兵分隊的人,其他人員,屬於政治投機犯。
劉立峰昨天就告誡溫秀峰,華北青年協會有可能是日本特務機關,沒想到,溫秀峰竟然沒用刑。
劉立峰再次給溫秀峰下令,要華北青年協會的會長先用刑,出了什麼事他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