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苗光遠的心血,豈不白流了。
如果不承認這個機構,紀鳴皋能經受住警務處的審訊嗎?
這件事,野崎還真不敢自專,他給川崎弘打了個電話,向他彙報此事。
“暫時不要去救人,警務處對抗日組織,還是有好感的。你讓‘鐵路’轉告他們,一定要堅持立場。”川崎弘說道。
華北青年協會的人,被抓進去憲兵分隊,因為堅持立場,最終取得了“勝利”。
連憲兵分隊他們都能闖出去,難道一個小小的警務處,就能難住他們嗎?
對華北青年協會來說,這未必是壞事。
先進憲兵分隊,再進警務處,以後出來後,他們的招牌就更響了。
但川崎弘忘記了一件事,紀鳴皋等人進憲兵分隊,是因為他與憲兵分隊是一夥的,對華北青年協會的人,也就手下留情了。
而劉立峰知道華北青年協會的真正身份,自然不會手軟。
“川崎君考慮周到,我差點壞事了。”野崎誠懇地說。
如果他去保華北青年協會,或許能保住紀鳴皋,但以後華北青年協會的身份,就會暴露。
路承周在下班前,特意回了趟警務處。
令他疑惑的是,一直沒有等到野崎。
晚上,路承周直奔憲兵分隊,直接去了野崎的辦公室。
“野崎先生,紀鳴皋等人,正在被審問呢。”路承周苦笑著說。
“沒事,讓他們審吧。田中的案子,查得怎麼樣了?”野崎漫不經心地說。
“我覺得,殺害田中的兇手,很有可能是他認識的人。”路承周突然說。
“認識的人?”野崎一愣。
“田中是在憲兵分隊門口遇害的,如果是生人,他一定會呼救。”路承周篤定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