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自發的抗戰組織。
這些熱血的年青人,如果放在戰場,將是勇敢的戰士。
如果在敵佔區,只要稍加訓練,就會是另外一個抗團。
海沽站的抗團,鄭問友知道一些,他們中的骨幹,已經加入軍統。
抗團在海沽殺過漢奸,燒過日軍物資,如果自己手裡,也掌握這樣一個組織,那該多好啊。
雖然內心有意拉攏這個華北青年抗戰聯合會,但謹慎的鄭問友,並沒有表現出,對這個組織的興趣。
甚至,鄭問友都沒有跟海沽站說起此事。
鄭問友如果真的插手華北青年抗戰聯合會的事情,此事也不能讓海沽站知道。
至少,在他沒有擔任海沽站長前,不能被火柴等人知道。
鄭問友每天晚上八點和凌晨六點,會與總部通報。
晚上八點的電報,如果比較重要,他會送到國民飯店。
總部再次在電報裡催促,七路軍被打散的部隊,應該及時整編,否則有被八路軍收編的危險。
沒辦法,鄭問友晚上只好拿著電報,再次到國民飯店,勸說謝維漢。
然而,晚上他連謝維漢的面都沒見到。
“鄭主任,不是我不讓你見司令,而是司令下了嚴令,任何人不得打擾。”於錦世卻將鄭問友攔了下來,苦笑著說。
“於副官,你可得多勸勸司令,整天沉迷酒色,七路軍的兄弟會寒心的?”鄭問友叮囑著說。
“我何嘗沒勸呢,司令說了,在這裡等兄弟們也是一樣。”於錦世搖搖頭,嘆息著說。
鄭問友回去的時候,也沒有在門口坐車,他想走一步,讓自己冷靜一下。
看樣子,謝維漢是沒辦法回豐潤縣了,自己一個人回去,能收攏部隊嗎?
就算把七路軍的餘部,全部收攏起來,這支被日本人嚇破膽的部隊,還敢與日軍一戰嗎?
“快點,有人來了。”
鄭問友正走著,突然聽到有人在低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