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知了。
“目前還沒有發現異常。”曾紫蓮將目光,投向了對面。
她在對面安排了馬玉珍,陳白鹿的行動組,則負責周圍。
如果日特有行動,軍統也有反擊的實力。
路承周是海沽站的支柱,他的安全,關係到所有人的安全。
“我先過去,這裡交給你。”路承周放下望遠鏡,他得搶在牛紹善之前,趕到對面的房間。
牛紹善走進國民飯店時,曾紫蓮高度緊張,特別注意著周圍的情況。
如果牛紹善是給軍統挖坑,這個時候,周圍應該會有動靜的。
然而,直到牛紹善走進國民飯店,她都沒有看到任何異常。
牛紹善此次還真是一個人來的,國民飯店他也經常來,到三樓後,徑直到了約定的時間。
牛紹善五十來歲,微胖,保養得很好,看上去很年輕。
他身材中等,步伐沉穩,並沒有因為要與軍統的人見面,而顯得有所緊張。
平靜的敲了敲門後,很快有一位面『色』蠟黃的男子開了門,對方看到方,點了點頭,示意他進去。
房間的窗簾拉了起來,又沒開燈,光線不太好,他只能模糊的看到對方的相貌。
“鄙人牛紹善,不知閣下是……?”牛紹善知道,這是軍統的人故作神秘。
“在下火柴,軍統海沽站長。”路承周淡淡地說。
“久仰火先生大名,今日一見,真是名不虛傳。”牛紹善臉上堆著虛偽的笑容,雙手抱拳,客氣地說。
抱拳行禮,比握手有更大的優勢。
不管對方什麼態度,只要抱拳都能行禮。
但如果握手,對方不伸手,豈不顯得很尷尬?
“請坐吧。”路承周指著椅子說,牛紹善目前是市公署的參事,算是可有可無的人物。
之所以接受他,更多的是從政治上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