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要堅決消滅日本鬼子,更是為了消除隱患。
他與酒井交談過,如果留下活口,並且聽到他的聲音,他的身份危矣。
換成其他人聽到,路承周反而不用擔心,他是用日語交流,又只是簡短的說了兩句。
就在路承周擊斃酒井後,衛大光也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不能繞過去坐汽車,他們只能步行撤退。
穿過中街,走到怡和道後,他們的步子才放緩。
路承週迴到汽車停放的位置,並沒有發現二十七支隊的人。
藉著路燈,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他知道,這個時候二十七支隊的人不會再來了。
他鑽進車內,將車子發動,掉頭離開,找了個僻靜處,換了衣服,卸了裝,換回車牌後,再繞到康伯南道。
從康伯南道返回巴克斯道,快到中街時,看到路口已經有不少巡捕了。
槍聲加手榴彈的爆炸聲,很快將巡捕引來了。
事實上,路承周剛走不久,就有巡捕吹著口哨跑了過來。
等路承周再次返回現場時,已經聚集了十幾名巡捕。
“聞兄,出什麼事了?”路承周看到了聞敬載,整了整身上的警服後,擠了過去。
“出大事了。”聞敬載看到路承周,苦笑著說。
“這是酒井的車子?人呢?”路承周問。
“都在那呢?”聞敬載手一指。
此時天『色』已經微亮,他的手下正將死掉的日本憲兵,一個一個的搬過來,排成一排。
“誰幹的?”路承周問。
這其中,有三人都死於路承周之手。
但此時,他一臉的疑問,似乎此事與他無關。
事實上,路承周在內心,也早將自己排除在外。
如果自己都做不到這一點,怎麼能讓別人相信呢?
“我要知道就好了,肯定是抗日分子唄。”聞敬載搖了搖頭。
得知死的是日本人後,他只想著,如何向上面交差。
至於破案,他是沒興趣的。
甚至,為了破壞現場,故意將日本人的屍體收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