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警班的學員,在畢業前,都會進行一次實習。
至少,也要進行一次盯梢與脫桃的實習。
條件允許的話,還要去外地實習。
而路承周的情況特殊,他在進入特警班時,就已經在執行任務了。
來雄鎮樓只是深造特工技能,讓他能更好的執行任務。
但是,必要的考核還是要的,畢竟,這些成績以後會留在路承周的檔案裡。
射擊、駕駛、維修、照相、發報、譯電、偽造證件、外國文、政治訓練、國內外政黨概要等科目,可以在訓練班考核。
但像化裝、交通、行動,這些科目就不太好考核了。
另外,毛善炎交給他的任務,他總共寫了十次材料。
路承周的記憶力原本就不錯,在特警班,又受了強化訓練。
一份材料,只要給他一點時間,迅速能記住。
李向學對路承周的訓練,只限於他在預審科的經驗。
而路承周在特警班的學習,系統的學習了特工技能。
路承周身上三層身份,軍統並不知道他還是共產黨。
這讓路承周能將訓練班學到的東西,馬上學以致用。
毛善炎讓他記錄其他同學的言論,路承周其實注意得更多。
在這裡訓練的人,以後都將成為軍統的中堅力量。
軍統需要的時候,可以隨時執行任務。
這一個月當中,路承周知道的,至少就有兩人提前畢業,去外地執行任務了。
特警班的人,每個人用的可能都是化名,路承周除了記住他們的名字外,也會將他們的相貌,牢牢的記在心裡。
回到海沽後,路承週會將這些沒有意義的名對路承周來說,實在是不錯字,交給日本人。
可是,這些人的長相,就算他可以描述,想必日本人也不會知道。
“耿火,又去了警校?”
路承週迴到雄鎮樓時,剛到宿舍,就有一名中等個子的男子與他打招呼。
“你好,何賀。”路承周笑了笑,卻沒有回答何賀的問題。
在訓練班,路承周與所有人都保持著若即若離的距離。
如果一定要找出幾個,與他關係好的同學,那何賀算一個。
何賀就睡在路承周下鋪,對情報業務和科學偵察很有研究。
另外還有一個叫裴福海和劉井華的,在訓練時,是他的搭檔,私下交流就多些。
裴福海的射擊和擒拿,比路承周還要遜色,是整個訓練班最優秀的。
路承周之所以挑他搭檔,也是想挑戰自己。
另外,裴福海對特工技術很有興趣,非常喜歡鑽研,最大的願望是成為一代特工大師。
至於劉井華,對情報蒐集和電訊比較有興趣,喜歡密碼和破譯。
在宿舍裡,路承週一般不怎麼發言,主要是聽別人說。
僅僅是傾聽,就能聽到很多有用的資訊。
很多人,不經意間,就會說出一些秘密。
比如說,很多人用了化名,但他們在聊天時,會說起家鄉的趣事,有些還帶著家鄉口音,就能判斷出他們的籍貫。
“你是不是快要走了?”何賀靠近路承周,神秘的問。
“你從哪聽到的小道訊息?”路承周詫異的說。
訓練班真是藏龍臥虎,路承周自認掩飾得很好,但何賀還是有所察覺。
“你每天都在開小灶,學習進度不但趕上來了,我們沒學的,你已經學會了。這不是要提前畢業的話,教官會給你開小灶?”何賀得意的說。
他沒事喜歡琢磨事情,睡在上鋪的路承周,就成了他琢磨的物件。
“耿火”來得很突然,戴立來特警班兩次,兩次都召見了他。
而且,毛善炎與耿火,也保持著一種神秘的關係,耿火外出,都不用給指導員寫請假條的,只要口頭說一聲就行。
初次見耿火,何賀總覺得他有些怪異,但具體怪異在哪裡,又說不上來。
直到在食堂吃飯時,何賀發現耿火吃得很慢,而且有骨頭的肉,他一般都不吃。
還有耿火的特工技能,像外國文、射擊、擒拿格鬥,早就有了一定的水準。
何賀大膽猜測,耿火來之前,應該是一名軍人,至少受過軍事化訓練。
同時,他可能是一名大學生,要不然,不會掌握兩門外國文。
路承周在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