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
“什麼?”陳德明一聽,很是緊張的說。
楊村保安大隊的官兵,大多都同情學生,在這些學生的影響下,反日情緒越來越高漲。
一旦讓人發現,他暗中走私日貨,以後在楊村保安大隊,他這個副大隊長,怕是會威信掃地。
“我們得改變策略才行。”路承周緩緩的說。
“怎麼個改法?”陳德明問。
“貨到楊村後,走水路進來。我已經讓人專門在碼頭租了倉庫,直接送到倉庫就是。”路承周微笑著說。
“需要我做什麼呢?”陳德明問。
“派可靠的兄弟沿途護送。”路承周輕聲說。
鐵路一中的學生,當天晚上,依然在楊村守著,直到第二天上千,也沒有看到人力車來拉貨。
楊松亭卻不死心,一大早又到英租界五十一號路的張記日雜店守著,一直守到晚上,也沒看到有人力車來送貨,這才回去向肖殿榮彙報。
此事,處理得很圓滿。
肖殿榮覺得,需要感謝兩個人,一個是鐵路一中的賀仁可,另外一個,當然是路承周了。
路承周多次幫助學聯,肖殿榮覺得,沒必要特意去感謝他。
倒是鐵路一中的賀仁可,肖殿榮認為,可以一見。
鐵路一中的學生很敬業,每天晚上都在楊村蹲守,第二天晚上,肖殿榮特意去了楊村。
“這位是賀老師,每天晚上都來,早上還給同學們買早餐,他的課,同學們都很喜歡。”楊松亭介紹著說。
“你好,賀老師,我是肖殿榮,法商學院的。”肖殿榮介紹著說。
“肖同學,我有一個請求,不知當講不當講?”賀仁可“激動”的說。
他的興奮,一半是裝出來的,一半確實發自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