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雲嶺在先,就休怪我們無情了!”
許清盈也是一聲冷喝,低頭看起了陣圖,研究該如何催動大陣變化。
方原給的陣圖與平時的陣圖不同,變化太多,引動容易,但要改變陣法卻極難。
“快……兩位前輩,快……”
而在這時,那巨蛟門門主,也是臉色微驚,哀求似的向那兩位披著黑斗篷的老者看去。
“呵呵,不必擔心,有我二人在,區區小陣,又算得什麼?”
那兩位披著黑色斗篷的老者,也被困在了陣中,卻並不擔心,只淡淡說了一聲。
“是是是,請兩位來,本來就是防著火雲嶺在陣法上動手腳……”
巨蛟門門主御神龍連連點頭,面上露出了一抹期待之色。
“都是為小主子效力罷了!”
其中一位老者摘去了頭上的斗篷,卻是一位滿頭銀髮,下巴卻蓄著黑色鬍子的老頭,他滿不在乎的一笑,目光冷冷掃過周圍,抬手掐算了幾下,似乎心裡已然有了計較,忽然之間,袖子裡飛出了一道紫色陣旗,直向著一處陣腳打了過去,同時口中一聲低喝:“開!”
巨蛟門上下弟子,甚至是上面的許清盈李長老等人,都是一驚。
這老頭子居然也是一位陣師不成?
“啪!”
也就在他們一片驚惶眼神裡,那陣旗插在了一處陣腳之上……
……然後,大陣紋絲不動!
銀髮老者呆了一呆,頭上流出了一絲冷汗!
見周圍人都看著自己,他乾咳了一聲,道:“這陣法倒有些講究……”
說著,又是掐指一算,袖子裡又有兩道陣旗飛了出去,分別插在了不同的位置。
……然後,大陣還是紋絲不動!
銀髮老者頭上冷汗滾滾,一臉的疑惑:“咦?”
“哼,天樞門的老臉都被你丟了一半!”
另一位黑斗篷老者見狀,忍不住心間氣惱,冷冷的喝罵了一聲。
銀髮老者心裡發虛,忙道:“師兄,這陣有些古怪,還是得你來出手……”
“哼!”
另一位身上披著黑色斗篷的老者傲慢的點了點頭,也摘下了頭上的斗篷,卻是一位黑髮而白鬚的老者,然後他身形忽然間在場間遊移,走過了幾個方位之後,大袖一甩,卻從袖子裡,忽然飛出了十幾個紙人出去,靈動飄乎,倒似有靈性一般,向著周圍大陣衝去。
“呵,這是我師兄的拿手功夫,畫紙為人,洞窺玄機!”
那銀髮老者也知道自己剛才現了眼,故意在巨蛟門眾人身邊冷笑道:“我師兄的陣術造詣,便不算是烏遲國第一,那也是少有敵手,別人在他面前施展陣法,那是班門弄斧……”
“是是是……”
巨蛟門眾弟子連連點頭。
也就在此時,那十幾張紙人已然飛了回來,卻有的被斬成了兩半,有的燒焦了半邊,也有一些完整無礙,黑髮老者一目掃過,便了然於胸,伸手一拍腰間乾坤袋,卻有三十二根紫底金紋的竹籌飛了出來,在他身前不斷變化,隱隱的,從錯綜複雜,漸漸變得井然有秩。
計算半晌之後,黑髮老者的臉色也漸漸舒展,低聲一笑,拂袖道:“去!”
唰唰唰唰……
那三十二道竹籌,便似有了生命一般,盡朝著不同的方向去了。
猶如竹箭,精準而無誤的釘在了周圍法陣的不同位置。
巨蛟門上下以及那位銀髮老者,心神同時提了起來,一臉激動的看向了周圍。
然後靜靜的等了半晌……
……大陣還是紋絲不動!
黑髮老者額頭上也有一層冷汗流了出來:“咦?”
銀髮老者在旁邊苦笑:“師兄,天樞門的另一半老臉被你丟光了!”
黑色老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巨蛟門門主在這時候也忍不住了,吞了口唾沫,道:“兩位前輩,這……這怎麼辦啊?”
……
……
“啊,是了……”
此時山腰裡的許清盈,終於明白了陣法的一個變化,抬手一招,將那一道陣旗懾了回來,猛然在手裡一晃,整座火雲嶺上的大陣立時陣光變化,道道靈光消失,又從另一個方向接續了起來,若是從空中看去,便能看到那些陣旗間的靈光已組成了另外一個大字:“令”!
轟!
剛剛只是被困的巨蛟門眾人只覺周圍皆有狂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