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
突如其來的一幕,使得火雲嶺上下皆是大驚。
李長老被門上的禁制彈飛,傷的十分之重,大口噴血,染了胸前衣袍。
但他心下的驚慌卻是更甚,知道已然中了計了。
而且自己此時的傷勢,絕對無法再與另外一個築基較量,因此心念急轉之間,便立時叫一聲“走”,他的幾個心腹便也急忙將他抬了起來,慌慌張張的向著鬼哭崖外逃去。
可剛剛逃出了沒有幾步,忽然前方一片靈光閃爍,居然有無形勢力洶湧而來。
他們直接撞在了那一片陣光之上,十分狼狽,跌了回來。
被弟子們抬了起來的李長老,又重重摔到了地上,牽動傷勢,一聲慘叫。
“李長老是被算計了?”
清盈仙子也同樣大吃了一驚,難以置信的向李長老等人看了過去!
兩拔人大眼瞪小眼,李長老愴然道:“外面布了一層法陣,出不去啦……”
清盈仙子登時一呆:“法陣?何時布的?”
細細一想,便已明白了過來,只覺心間一片絕望。
看樣子,是那位年青的陣師,在之前破解外圍這幾層大陣的時候,便已經留了後手了,他們剛才闖進來時,還沒有事,但要走時,那大陣便已運轉了起來,將他們困在了這裡!
如此一來,自己豈不是成了人間的案上魚肉?
她與李長老,同時呆呆的向那個洞府的石門看了過去,眼神絕望。
可靜靜的等了半晌,石門仍然沒有半點動靜。
她們惴惴不安,站得累了,只好坐了下來等著聽候發落。
可石門還是沒有動靜,他們坐得累了,大著膽子療傷的療傷,運功的運功。
“轟!”
便在這時候,那石門忽然開啟了。
所有人都是有一驚,驚慌失措的抬頭向那石門看了過去。
有幾個膽子小的,直接跪在了地上。
石門裡面,現出了那個年青人的身影。
他低著頭,像是在苦苦琢磨著什麼,也不看這些火雲嶺的人一眼,便從他們身前走了過去,回到了自己的洞府之中,取了幾樣東西,便又回到了那石門裡面去了。
從頭到尾,沒跟他們說一句話,甚至也沒有看他們一眼……
倒是這年青人的那個大個子護衛,從石門裡面探出頭來瞧了他們一眼。
那眼神,很有幾分鄙夷之色。
又過去了不知多久,洞府之內,一片靜悄悄的。
火雲嶺弟子都呆呆的看著彼此,有點搞不明白狀況。
“前輩,求前輩救命……”
清盈仙子先做下了決定來,忽然間跪在了地上,向著石門哭訴了起來:“小女子許清盈,乃是火雲嶺少門主,父親死後,命我繼承門主之位,但可惜我門中長老毒辣陰險,暗有圖謀,教唆得小女子來這裡奪前輩的機緣造化,今陷前輩之手,還望前輩替小女子伸冤……”
李長老聽了大怒:“好個無恥的丫頭,這洞府裡有太華真人的傳承之事,不是你父親說的?那用來窺視這位前輩破解陣法的觀水寶鏡,不是你們火雲嶺祖師傳承下來的?若不是你拿這洞府裡的傳承誘我,老夫最多篡個位,如何敢到這裡來招惹身份不明的陣師?”
清盈仙子怒極,叱道:“你心懷不軌,欺我年幼,你無恥!”
李長老罵道:“你包藏禍心,賣弄可憐,你才無恥……”
“你無恥……”
“你無恥……”
“你不要臉……”
“你更不要臉……”
“……”
“……”
石門之外忽然熱鬧了起來,這一架吵的面紅耳赤,唾沫橫飛。
石門裡面響起了一聲輕嘆。
然後聽得一個粗裡粗氣的聲音道:“方小哥兒,你煩不煩?”
那年青陣師的聲音道:“有點!”
粗裡粗氣的聲音道:“那我去把他們殺了!”
年青陣師道:“別染太多血在身上,衣服不好洗!”
“好來……”
“……”
“……”
石門外面的火雲嶺少門主許清盈與李長老頓時大驚失色,緊緊的閉上了嘴巴。
石門轟隆一聲開啟了,裡面走出了那個高個子的奴僕,手裡提著一把刀,便向著他們這一群人走了過來,此前他們沒有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