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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長柏如實交代了所有的事情,他知道這一次自己肯定完了,官職等等都保不住,但蔣長柏還抱著一絲活命的想法,求饒道:“大總統,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官員,刺殺石副總理的事情並不是我自願的,是西門弘下令。我根本沒有辦法阻止的,求大總統繞我一條狗命!”
他祈求的看著李振,滿臉的期待。
“既然已經犯罪,就該有得到懲罰的覺悟。”..
李振冷著臉,喊道:“來人!”
兩名士兵走進來,李振大手一揮,士兵把蔣長柏帶下去。李振立即吩咐士兵把魏鶴帶來,重新審問魏鶴。到現在為止,魏鶴還認為他狀告賀君已經成功。故此,魏鶴見到李振後,語氣很輕鬆,試探著問道:“大總統,賀君犯罪的事實已經罪證確鑿,我可以回去了嗎?”
李振噗嗤一笑,說道:“魏鶴,你真是西門弘的忠實走狗啊!一開口,就是賀君證據確鑿,莫非你真以為賀君犯了罪嗎?”
“啊~~”
魏鶴臉上滿是錯愕之sè,道:“大總統,我不明白您是什麼意思?”
他表面上冷靜下來,心中卻掀起了滔天巨lang。
怎麼會?..
為什麼李振突然提及他是西門弘的走狗!
魏鶴不解的看向李振,再一次說道:“大總統,我在賀君的府上已經呆了十年。這十年來,我對賀君忠心耿耿,做事情不敢有絲毫懈怠,也從未犯過錯。若非賀君慘無人道的懲罰我,我也不會狀告他。而且,我在賀君府上負責的是府內的事情,和外面接觸不多。雖然知道西門弘市長,但和西門弘市長沒有交集,怎麼可能和西門市長搭上關係呢?”
他一臉無辜的樣子,彷彿是真的效忠賀府。
李振心如明鏡,冷笑道:“是啊,你都在賀君府上呆了十年。十年時間啊,縱然人的心是一塊鐵疙瘩,也該捂熱了。可惜啊,你呆了時間,到頭來卻背叛賀君為西門弘做事。我也得佩服一下西門弘的本事,在賀君的眼皮子下把你拉攏過去,真不知道西門弘答應給你一個什麼樣的好處。是一個縣的縣長麼?還是市裡面的一個官員,亦或者是一個市的市長。”
言語中,帶著濃濃的不屑。
李振的語氣,讓魏鶴更感覺到不妙。
魏鶴根本不承認,說道:“大總統,您誤會了我。雖然我魏鶴不知道大總統和賀君說了些什麼,但我知道,我不認識西門市長。”
“真是嘴硬啊!”
李振笑了起來,這人真有意思。
人都是這樣,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掉淚。
還有一絲希望,都不會承認。
李振知道眼前的人不會主動承認,也不再兜圈子,直接說道:“剛才我見了蔣長柏,你猜測蔣長柏說了什麼?”
蔣長柏?
魏鶴的眼珠子滴溜溜轉動,心有另外的想法。
蔣長柏是西門弘的人,不可能投降的。
魏鶴搖頭,一副不知道的樣子,說道:“大總統,我只是一個普通的管事,哪裡猜得到蔣長柏說了什麼事情呢?況且蔣長柏是西門市長的人,不可能和我有聯絡啊!”
李振目光森冷,沉聲說道:“蔣長柏已經招供了所有的犯罪事實,包括供出西門弘指使人刺殺石達開副總理的事情。至於你麼?你的訊息也被蔣長柏供出。據蔣長柏交代,是你當時潛入賀君的書房栽贓,出來的時候被賀君碰巧撞見,以至於被懲罰,然後藉機會來到軍營舉報。”
魏鶴連連搖頭,說道:“我不知道您在說些什麼?”
李振並沒有動用刑具,簡單的說道:“知道蔣長柏為什麼認罪嗎?因為六大家族已經不再是西門弘的人,他們交代了所有的事情。你想要逃避,逃不掉的。”
一句話,魏鶴撲通一聲癱倒在地上。
六大家族投降,已經事不可為。
李振憐憫的看了眼魏鶴,這人和蔣長柏一樣,都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早點招供,何苦捱到現在呢?
魏鶴抬起頭,大聲的說道:“大總統,大總統,我是被豬油蒙了心,才會被西門弘蠱惑去栽贓賀君省長。這都是西門弘的錯,是他來故意引誘我的。大總統,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管事,沒見過大世面,一聽西門弘答應讓我擔任一個縣縣長,才被西門弘騙了,求您繞我一命。”
李振喊來士兵,把魏鶴拖下去關押起來。
蔣長柏和魏鶴已經承認,那麼就只剩下最後的西門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