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拉維約夫蒼白的臉色很快恢復,表情恢復了鎮定,
此刻,哪個叱吒風雲的總督又回來了,
“不愧是老狐狸,。[138看.]”
李振心中暗罵了一聲,又繼續說道:“穆拉維約夫閣下,北方傳來的訊息屬實,閣下還想要反駁麼,或者,閣下認為我真的欺騙了閣下。”
見穆拉維約夫沒說話,李振再一次提點,
“不,不,。”
穆拉維約夫搖頭說道:“以李-總統的身份,不可能撒謊,我相信蒙古真的戰敗,也相信米哈伊爾真的被黃士海的軍隊抓住。”
旋即,穆拉維約夫笑道:“恭喜李-總統順利擊敗蒙古。”
李振瞪大眼,“……”
這時候,穆拉維約夫還有閒情來恭喜,
李振讓自己冷靜下來,淡淡的說道:“既然閣下已經確定,還有什麼疑惑麼。”
穆拉維約夫笑了笑,不急不躁的說道:“我認可李-總統提及的訊息,但李-總統搞錯了一件事,在北方蒙古軍隊裡面抓住的俄國人並非俄國官方的人,不可能是俄國使節,更不可能是政府的人,我斷言,米哈伊爾必定是一個販賣軍火的商人,他只是恰逢其會被抓住罷了。”
“商人從事武器的販賣並不稀奇,沙俄到處都有,畢竟,國家裡面許多的奴隸主們都蓄有自己的軍隊,需要武器保衛國家,就拿中國來說,許多官員也有私兵,地主們更有強大的力量,那麼,他們的武器來自用於哪裡,自然是來自於販賣武器的商人,被抓住的米哈伊爾毫無疑問是販賣武器的商人,。”
穆拉維約夫言辭懇切,卻不失強硬,朗聲說道:“涉及沙俄政府的名譽,請李-總統不要把什麼事情都扣到沙俄政府的頭上。”
“好,好一個穆拉維約夫。”
李振笑了起來,身子微微前傾,道:“你如此說,我真不好說是沙俄政府幹的。”
穆拉維約夫嚴肅的道:“正該如此,沙俄政府不可能幹這種事。”
“啪,啪,,,。”
李振拍拍手掌,譏諷的說道:“好一副離大義凜然的嘴臉啊。”頓了頓,李振又道:“在黃士海稟報訊息之前,他已經提審了抓住的俄國人米哈伊爾,一開始,米哈伊爾的確認為自己是商人,可惜再硬的骨頭落到黃士海的手中,都不可能藏住心裡的話,最後如實說出自己的身份,甚至他小時候沒穿內褲、偷看別人洗澡的事情都說出來,他已經把所有的事情交代清楚,你所提及的政府不干涉簡直是荒謬。”
穆拉維約夫心中咯噔一下,他眼珠子轉動,眼神瞬間又堅定起來,
這時候,他只有無賴下去,
打死都要賴賬,必須賴,還要敢於賴賬,
一直承認,結果將不可預料,
穆拉維約夫堅定了心中的想法,立即說道:“李-總統的話是不可靠的,試問,抓了一個人嚴刑拷問,這樣的結果不真實,完全可以是逼供,正如米哈伊爾被抓,他落在黃士海的手中,以黃士海的手腕和冷血,肯定要對他進行嚴刑拷打,如此審問,可以出現米哈伊爾汙衊沙俄政府的情況。”
頓了頓,穆拉維約夫又道:“請李-總統撇開對沙俄政府的偏見,以公平公正的眼光去對待,誠然,皇帝陛下希望中**隊兵敗,但皇帝陛下是一個高尚且具有德操的人,也是一個堅守規則的人,不可能在談判的時候橫插一腳,更不可能干涉中國的內戰,請李-總統摒棄偏見,用正常的眼光審視沙俄政府,。”
一番話強硬有力,甚至是大義凌然,
老傢伙死命的不承認,而李振也難辦,他還沒有確切的證據,
如此一來,只能不了了之,
李振卻不願意服輸,也不願意北方蒙古的戰事被沙俄橫插一腳後還是屁事兒都沒有,他冷著臉,嚴肅的說道:“穆拉維約夫閣下,中國有一句古話叫做不到黃河不死心,不見棺材不掉淚,等米哈伊爾押送到北京後,你想抵賴都跑不掉,沙俄犯下的事情,不可能一句話就抹掉。”
穆拉維約夫臉色大變,暗說事情更棘手了,
他擔任談判的官員已經是一個苦差,蒙古又大敗,更加困難,
相比於其他國家,沙俄更是舉步維艱,因為北方蒙古和中國的戰鬥只有沙俄一國參與,其餘英、法、美三國一個人國家都沒有參與,所以,各國把自己摘出去,而穆拉維約夫卻逃不掉,一想到自己遇到的麻煩事兒,穆拉維約夫甚至有撂挑子不幹了的打算,但他骨子裡面對國家的忠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