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銳已經擺脫了黃士海的追擊,大步竄向營帳門口,瞬間又看到了方素被擒.
頃刻間,王銳喝道:“師妹!我來救你。//
“噗!”
王銳氣血翻騰,張嘴就吐出一口鮮血。
黃士海力道十足,一擊得手後,卻還不罷手,另一隻手的槍尖也閃電般戳出。槍尖破空,掛著銳嘯聲直戳王銳後背。若是這一招得手,王銳別說是救援方素,自身都難以保全。王銳也是經驗豐富的人,在黃士海出招的瞬間,就知道事不可為,收劍轉身。
旋即,黃士海長劍橫空削出。
“咻!”
劍刃破空,發出一聲銳嘯聲。
黃士海臉色大變,他不是武功不如王銳,是兵器相差太遠。王銳手中的寶劍削鐵如泥,堪稱是神兵利器,但是黃士海手中斷成了兩截的槍桿卻相差太遠,只得立刻後撤。王銳一招破退了黃士海,再次撲向楊班侯,長劍嗡嗡作響,透著凜冽的殺氣。
楊班侯見王銳殺來,面色凜然,巋然不動,沉聲喝道:“你若是再進一步,本將立刻殺了他,看誰的劍更快。識趣的,立刻放下武器,本將饒了這女人一命。”
說著話,楊班侯手中劍尖往前,劍鋒觸及下,方素的肌膚便滲出一絲血跡。
同時,方素也忍不住叫了一聲。
王銳瞬間停下,不敢再往前。這一下,王銳也犯難了。他若是繼續往前,必定造成師妹受傷。但是不往前,他和師妹都要被抓。方素見王銳為難,大吼道:“師兄,快撤,趕緊回廣州,別管我。逃出去一個,總比兩個人被抓好。”
李振簡單的處理了肩膀上的傷口,聽了方素的話,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的神情。
廣州!
他還沒有到廣州赴任,就已經有人刺殺他,這是什麼情況?
李振想要問個清楚,大喝道:“楊班侯,看住那女的。黃士海,一起圍攻那男的,抓住後本帥要親自審問。”話音落下,李振提著三稜刺虎撲而上。李振對前往廣州忽然感到了一種迫近的危機感,還沒有抵達廣州就已經如此,若是抵達了廣州豈不是進了狼窩?
抓住眼前的人,審問清楚!
李振心中有了決斷,出手更是狠辣,誓要拿下眼前的男刺客。
黃士海聞言,猱身而上,配合李振出手。
王銳見兩人殺來,眼角的餘光瞥了眼營帳外,發現營帳外人影晃動,顯然是軍中計程車兵開始調集起來。王銳咬咬牙,看了眼方素,說道:“師妹,我會回來救你的。”說罷,王銳手中長劍刷刷的舞動,劍招犀利,猛攻李振和黃士海的要害。
破退兩人後,王銳身體往外一竄,竟然一下出了營帳。
李振和黃士海跟了出去,準備追擊。
營地中已經聚集了無數士兵,但是這些士兵不敢開槍射擊,又攔不住王銳。只見王銳長劍舞動,如同猿猴般亂竄,突破了士兵的阻撓,朝著營地外奔去。李振沒想到刺客的身法這麼快,簡直可以說是腳下如風了。
想要追擊,軍中計程車兵不行,黃士海不行,李振也不行,根本追不上。
李振眉頭微皺,直接從士兵手中奪過一條槍。轉瞬間,李振就舉槍瞄準了已經躍出營地,還在拼命往外跑的王銳。
這一刻,李振的眼眸漸漸眯起,眸中寒光閃爍。
“砰!”
槍響,子彈射出。
“啊!!”
遠處,傳來了淒厲的慘叫聲。緊接著,又傳來王銳的吼叫聲:“李振,我和你誓不兩立,不殺你,我誓不為人。”聲音淒厲高亢,透著撕心裂肺的痛楚,在夜空中不停的迴盪著,最後漸漸的消失。李振嘆了口氣,嘆息沒能射中要害。
黃士海神色嚴肅,看向周圍計程車兵,立刻吩咐道:“刺客已經被大帥射向,肯定是逃不遠的,立刻追捕,務必要生擒。”
“慢!”
李振伸手阻止,搖頭說道:“不用追了,分兵去追擊不僅追不到,還可能遭到刺客伏擊。這人是廣州,具體的身份不知道,先審問了楊班侯抓住的女人再說。”
“嘶!嘶!”
說話間,李振肩膀上傳來鑽入骨髓的疼痛。
王銳的劍招極為狠辣,兩劍都刺中了李振右肩的同一個部位,傷口加深,加劇了疼痛。饒是李振已經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右肩上都已經又被被鮮血染紅了。黃士海見狀,也不讓士兵追了,直接喝道:“來人,把桓小狼找來給大帥治傷。”
當務之急,是給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