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藻如一番話說得正氣凜然,但是又說清楚鎮南王府是要賺錢的,讓在座的商人暗暗鄙夷的時候,卻也佩服李振的做法。//
雖說只是一部分,但總能讓一部分百姓有事情做,解決百姓的困難。
只是,商人並不在乎有多少百姓做事,在乎的是怎麼掙錢。天下熙熙皆為利來,這才是大部分商人的真實寫照。
“鄭先生,您說吧,到底打算怎麼做?”一名商人開口道。
“不管是少量的銷售也好,還是大宗額的一起販賣,我都要下單子的。鄭先生,別賣關子了,我沒有這麼多的耐心。”一個長得肥胖敦實的青年開口道。這個青年只有二十歲出頭,歲數並不大,卻顯得幹練無比,透著一股精明勁兒。
只是,他一開口說話,又和呈現出來的神態不同。
滿口令人不舒服的話語。
鄭藻如一聽,直接回應道:“沒耐心可以離開,沒人攔你。”
胖子面色一紅,但看到周圍商人眼中那隱隱有著看戲的眼神,怒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和善的笑容,笑吟吟的說道:“鄭先生說笑了,我剛才只是隨口一說,絕對不會放棄讓更多百姓找到事情做的機會。鎮南王有心造福百姓,我肯定不會置身事外。”
“真是臉皮厚!”
“無恥,這胖子臉皮的厚度比他身上的肉都更厚。”
廳中,商人們都鄙夷的看著胖子。
鄭藻如目光掃過胖子,心中冷冷一笑,對付商人的時候手段堅決不能軟。他清楚地記得李振和他談及商人的時候,李振說對付商人儘管踩,你對他越狠,商人反而不敢放肆。若是對他稍稍的鬆懈一點,反而馬上就要出問題。
“來人,拿地圖來!”
話音落下,兩個士兵抬著一副懸掛的地圖走進來。
眾商人見狀,紛紛露出不解之色。
鄭藻如讓士兵把地圖放下,才開口說道:“火柴的大宗額銷售,並不是針對火柴的直接販賣,而是透過一個個區域來挑選代理銷售火柴的商家。”
“以南京為例子,譬如張三花十萬兩銀子買下在南京代理銷售火柴的權利。在簽訂的時間內,張三可以直接從鎮南王府購買火柴,然後在南京銷售。在簽訂的時間期限內,南京只有張三可以從鎮南王府提取貨源,其餘的南京商家得不到,只有從張三手中提貨。”
“當然,你說我要跑到上海或者是廣州去提貨,可以啊!但除掉運費、人工費等等,恐怕價格上已經不划算,最佳的方式還是走最近的代理提貨,從張三處提貨是最合適的。”
“除開南京,其餘的各個地方也一樣。最高的以一個省為單位,譬如廣東省是一級代理,廣州則是二級代理等等,凡所有的省、州、府等縣府,代理商必須是唯一的,杜絕一個區域內出現相同等級的第二家代理。”
鄭藻如說完後,廳中安靜下來。
所有人,都考慮鄭藻如的提議。
鄭藻如也等著廳中眾人的反應,因為這是李振給他策劃出來的方案。這個策劃的方案是有一定問題的,因為沒有規範的具體條例,而李振所代表的實力,就充當了這個規範,當做是法律法規,約束所有的代理商能執行。
否則,代理的權利無法貫徹下去。
胖子開口道:“鄭先生,這火柴不是什麼困難的玩意兒。一旦出現後,肯定有人仿造,到時候出現了仿造‘大中華牌火柴’的人,該怎麼處理呢?鎮南王府是否會出面把這些銷售其餘火柴的商人全部抓起來,然後關閉其餘的商鋪。”
“不會!”
鄭藻如立刻說道。
胖子聽了後,哦了聲,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動著。
鄭藻如心中冷笑,他自然是看出了胖子的心思。當初李振和鄭藻如討論的時候,對胖子提出的問題進行了專門的討論,所以鄭藻如有足夠的準備。
鄭藻如輕咳兩聲,開口說道:“首先,我要宣告一點。對於火柴的後續開發,我們已經準備了一系列的方案,目前還沒有實施出來而已。在以後的銷售過程中,肯定會有更多花樣的火柴出現,這是我們‘大中華牌火柴’質量上的保證。”
“其次,鎮南王府製造的火柴,是採用機器化製造的,更快捷更迅速,成本也低,這是我們技術上的保證。對那些想仿造火柴的商人,他們沒有機器,也捨不得花大價錢去購買機器,絕大多數都採用手工製作,做出來的一定沒有機器製造的標準。雙方有了比較後,最終獲勝的肯定是‘大中華牌火柴’,這是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