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振帶人離開了順天府衙門,半路上桂良就自己帶人回府。//
對此,李振只能無奈一笑。
他不可能為了順福一個人而讓律法失效,對李振而言,國家是他一手創立起來的,宛如他的兒子一般,並且中國剛剛建立,還只是一個剛出生的嬰兒,經不起折騰。回家後,芷蘭一個人直接回了房間,而李振先去書房,一一檢視了全國的事情,處理了需要處理的事情,才朝芷蘭的房間行去。
房間中,芷蘭正一個人坐著生悶氣。
白天的事,不氣是不可能的。
好歹,那是她的親生父親下跪向李振求情,但李振卻不為所動。李振來到芷蘭的身前,笑了笑,說道:“怎麼了,還在為我拒絕饒恕順福的事情生氣啊?”
“沒有生氣!”
芷蘭哼了一聲,撇過頭去。
李振笑說道:“生氣會長皺紋,還會變得不漂亮,不要生氣了。”
芷蘭回答道:“早就人老珠黃了!”
“我家芷蘭年輕貌美,是大美女一個,怎麼就人老珠黃了呢?誰,誰敢這麼說,我提著菜刀去收拾他,看他還敢這麼說。”
芷蘭噗嗤一笑,白了李振一眼,說道:“就你,還提菜刀?拿槍還差不多。”
李振回答道:“不管是菜刀,還是槍,只要能給我家蘭兒出口惡氣,都是值得的。”
“誰是你家的蘭兒,我可不是。”
芷蘭哼一聲,又不說話。
李振把芷蘭的臉掰過來,笑吟吟的說道:“好了,今天的事情都是我的錯。這一次,我忤逆了老岳父,弄得老人家沒有面子。同時,也讓夫人傷了面子,丟了親人,都是我的錯。下一次,下一次啊,我一定不忤逆老岳父的請求,遵照夫人的指示辦事,絕對不含糊。”
芷蘭氣哼哼的道:“本來就是你的錯!”
李振又說道:“夫人言之有理,夫人的話都是正確的。”
芷蘭心知李振的性格,若是下一次真的再有親人犯法,再遇到這樣的情況,其結果還是遭到嚴懲,絕對不會法外開恩的。但李振能低下頭向她道歉,已經是最大的讓步。若是她真的不搭理李振,最後還是她受到影響。
芷蘭把心中的不快拋在腦後,壓下了失去親人的憂傷,敞開了心扉和李振聊天說話,聊些家常事情。兩人原本就是很長時間沒見的,要說的話很多,這一說就不可收拾……
次日一早,曾國藩來到總統府。
書房,兩人賓主落座。
李振笑說道:“伯涵兄,這段時間,北京城和全國的發展態勢還好吧?”
曾國藩一臉興奮之色,肯定的說道:“一切都好,有趙院長為首的法院替我保駕護航,官員們都盡心做事,沒有敢胡來的。法院彷彿是一柄利劍,保證了官員的廉潔奉公。如此一來,我們下達的命令才能最大限度的得到執行。”
頓了頓,曾國藩又說道:“我找大總統,是有一件事想和大總統商量。”
李振問道:“什麼事?”
曾國藩神情嚴肅,不急不緩的說道:“就目前而言,全國的許多官職雖然設立,但我認為沒有太大的用處,反而容易掣肘政府的發展。比如全國設定的總督一職,有直隸總督、兩江總督、兩廣總督等等,在總督往下,則是各省的巡撫。總督負責的是多個省,巡撫負責的是一個省,我認為總督大可不必,直接去掉總督都可以,直接由一省巡撫和政府連線起來。如此少了總督一塊,就要減少了無數的官職,精簡官員。”
頓了頓,曾國藩繼續說道:“同樣的,在巡撫下面也有許多臃腫不堪的官員,完全是可以精簡的。我想和大總統商量的是全國官員的調整,但這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一旦出現丁點差池,都會引起一系列的事情。”
李振問道:“伯涵兄,怎麼突然想到調整官員架構呢?”
曾國藩笑了笑,說道:“我和石副總理處理國家事情的時候,也翻閱了許多國家的官員構架,看了許多國家的情況,發現我們的官員很多是沒有必要的,沒有最大化的把官員利用起來,所以必須要處理好。”
“好,這個我支援!”
李振說道:“既然要做,就要做好。”
曾國藩說道:“大總統同意了嗎?”
李振說道:“我同意!具體的更改,不是刪減一兩個的問題。更大的來自於滿清的系統,我們立國,但更多的是沿襲滿清的官職等,沒有自己的東西。乾脆來一個徹底的大清洗,改革掉滿清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