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山表情凝重,問道:“先生,軍心動亂,您說該怎麼辦?”
張之洞心裡面早有了解決之法,不急不緩的說道:“首先,錢肯定得降下來,我認為減半最合適,變成二十兩銀子。雖然收起來的錢少一些,但至少還能收。不過,僅僅是降低錢財,恐怕也有困難,因為章布還在。只要章布活著,就難以穩定軍心,軍中的將領也會不服氣。您看那一個個將領的眼神,恨不得吞了章布,這事情不好辦啊!”
奕山癱坐在地上,表情陰晴不定。
張之洞見狀,繼續說道:“將軍,恕在下無禮。現在唯一的辦法只有賜死章布,然後公告軍中計程車兵,就說章布擅自篡改將軍的命令,說明將軍定下的是暫借二十兩銀子,並非四十兩銀子。這樣一來,由章布擔下罪責,才能讓士兵們心中的怒氣有一個發洩的地方,否則軍中士兵人心不穩,對我們接下來的交戰不利啊!”
奕山不停的撓頭,心情煩躁。
沒想到,轉眼變成了這樣的事情。
“我想想,我想想!”奕山喃喃自語,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
張之洞嚴肅的說道:“將軍吶,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將軍是做大事的人,若是拘泥於這一點小事情,這一戰恐怕困難了。為了籠絡士兵,為了穩住軍中將領。第一是殺死章布,第二是告訴士兵借了他們二十兩銀子,以後還他們三十兩銀子。至於先前已經借了四十兩銀子的人,打了勝仗後,給予六十兩銀子。”
奕山在張之洞的勸說下,開始意動了。最後,奕山選擇了保全自己,選擇了張之洞給他描繪出來的藍圖,點頭道:“賜死章布,你親自去。”
張之洞出了營帳,嘴角帶起一抹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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