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振點了點頭,沉聲道:“立刻行刑!”
楊班侯也是乾脆的臥倒在長凳上,默默地承受十軍棍。//
相比黃士海,他受到的懲罰卻是減少一倍的懲罰,遠比黃士海更輕。饒是如此,長棍打在屁股上,每一棍都是打在肉裡,痛入骨髓。楊班侯咬緊牙關,心中暗說執行計程車兵太不給面子了,不說作假,稍稍減輕一點總可以吧。
十軍棍下來,楊班侯的屁股腫了起來,隱隱能看到一絲血絲,卻受傷不重。再加上楊班侯常年練武,影響並不大。
楊班侯雙手撐在凳子上面,深吸口氣,漸漸的適應了屁股的疼痛,才緩緩起身朝李振行了一禮,恭敬的站在黃士海旁邊。
兩個難兄難弟,都是屁股開花。
這時候,百姓已經看了出來,都知道了軍中的將領受罰了。官職越大,受罰越狠,讓百人認識到治軍的嚴謹。
百姓解氣,李振心中卻有些難受,卻又不得不這樣做。
不管是為了軍隊的未來,還是為了百姓的公道,都必須要重重懲罰,才能讓所有人記住。李振目光看向站在大鬍子旁邊的三個士兵,沉聲喝道:“看見同伴殺人,卻不阻止,反而包庇此事,罪不容恕。當著所有百姓的面,杖責四十。”
黃士海杖責二十,楊班侯杖責十軍棍,這是告訴士兵們犯了錯,要懲罰領導,告誡士兵不要胡來,以免牽連他人。犯了罪計程車兵卻不同,不可能減少責罰,否則百姓不服。
三個士兵不敢拒絕,乖乖的走過來。
第一個士兵臥倒在長凳上,執行計程車兵立刻掄起棍棒下手。
“砰!砰!!”
此起彼伏的聲音響起,每一棍下去,都能聽見一聲悶響和悶哼聲。
這樣的懲罰,相比於當初杖責江北大營將領何銘的力道顯然是不同的。杖責何銘的時候,每一棍下去絕對是使勁兒的往死裡打,直接打死。現在的懲罰雖然用力,但畢竟是軍中計程車兵,即使用力,也不可能往死裡打。
然而,打到三十軍棍的時候,士兵已經奄奄一息。
士兵有氣無力,屁股鮮血淋漓。
黃士海武藝精湛,常年鍛鍊,二十軍棍下去都是屁股開花,鮮血直流。現在士兵捱了三十大板,身體還比不上黃士海,三十軍棍下去屁股都打爛了。
葉澄衷看著被打得奄奄一息計程車兵,心中不忍,說道:“李大人,這些人只是幫兇,只要嚴懲兇手,適當懲罰一下幫兇就可以了。”
李振沉聲道:“軍令如山,不能更改。”
李振看著下面計程車兵,並沒有阻止士兵行刑。
四十軍棍打完,士兵昏死了過去。
滿臉絡腮鬍的大鬍子看著同伴被打得昏死過去,又眼見同伴的屁股打爛,心中後悔。大鬍子看著第二個士兵即將走上去,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大聲道:“大帥,我錯了!一人做事一人當,我犯下的錯,我一個人承擔。您殺了我,不要責罰他們了。”
第二個準備行刑計程車兵不敢停留,還是走上去乖乖的趴在在長凳上。
執行計程車兵卻停下,暫時不動。
李振臉『色』一肅,大喝道:“誰讓你們停下,一棍不準少,繼續行刑。”行刑計程車兵立刻掄起棍棒,直接打下。一棍一棍的打在士兵的屁股上,每一次都非常重。大鬍子見到這一幕,更是難受,淚流滿面,祈求李振饒恕同伴。
然而,李振卻不為所動,根本不制止行刑的人。
大鬍子垂頭喪氣,無比低落。
這一刻,他真的是後悔了,卻沒有後悔『藥』,必須承擔殺人的後果。
李振朗聲說道:“每個人都要對自己做的事情負責,今日的事情便是一個教訓,讓你們知道該做的去做,不該做的堅決不能碰。你們捫心自問,本帥可曾虧待過你們?可曾苛責過你們?我當初說過,讓你們有酒喝,有肉吃,甚至有錢去找女人。今天,我自豪地說我實現了這個目的。給了你們酒肉,也給了你們錢財找女人,但是你們呢?”
“殺人了!驕傲了!”
“不把百姓放在眼中,以為自己天下無敵!”
“這樣計程車兵,我養不起,也不敢養!”
李振的目光不侷限於大鬍子,看向尖刀營計程車兵,眺望站在校場中的幾千士兵,大聲道:“今日的事情是一個懲戒,軍中的主要將領受了責罰。下一次再發生這樣計程車兵,不管是團長、營長,甚至最底層的班長、排長都給我一起受罰。”
隨著李振的話說完,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