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府邸,其二。
聶家處事大廳。
聶德壽滿腔怒火,怒斥著聶家大廳中,膽戰心驚站立成兩排的聶家守衛頭領。
“聶家這麼多人,在奎城還翻不出那四個人嗎?”聶德壽一拍上座扶手,怒氣沖天,冷視著下面兩排守衛。
“回家主,我們昨夜一直在搜尋四人,但卻半點沒有發現他們蹤影。”一個膽顫的青衣侍從,小心翼翼站出來瑟瑟道。
“難道那四個人,還憑空消失了不成。”聶德壽將他上座旁婢女剛倒水的茶水,直接五指一拿捏,怒火扔到了地上。
一道暴碎的聲音。
碎茶杯飛濺的聶家大廳到處都是。
大廳屋外聽到聲音的婢女,身子抖了又抖。
廳內眾人任碎茶杯打在腿上,大氣不敢喘。
聶德壽再次怒吼道:“奎城外各處都搜查到了嗎?”
“回家主,手下們還在搜。”另一位青衣守衛站出來,顫顫道。
“繼續搜,易家那三個人,絕對不能留。”聶德壽怒目切齒道。
那易家三人是他的後患,一天不除,他一天寢食難安。
三人今日活著逃了,終有一日會找上他,這一點聶德壽比誰都清楚。
倒不是他怕——
“家主,那四人會不會還藏在奎城。”之前站出來的青衣守衛下跪瑟瑟道。
“你的意思是,他們躲藏到了聶家手伸不到的地方?”聶德壽麵目猙獰看著下跪的青衣守衛。
“手下們,也是猜想。”青衣守衛心顫回道。
聶德壽深眸一睜:“如此更好,難道他們要躲一輩子。”
“這段時間,給我派人秘密守好每個地方,絕對不能讓那三人逃了。”
“是,家主!”青衣守衛連忙應是。
“在奎城外搜查的人,給本家主把眼放尖了,易家人那麼想逃離奎城,躲到奎城外的可能『性』最大。”聶德壽怒目看著每個人。
“是,家主!”眾人異口同聲回道,慢慢俯身退下。
骨瘦如柴的聶馳這時從廳外進來,走路的姿勢有些奇奇怪怪。
“父親,你難道還擔心憑那三個人,以後能威脅到我們聶家嗎?”聶馳聲音帶著尖細。
“他們想的美,就憑那他們三個老小,還想翻起什麼大浪。”聶德壽瞋目切齒看著屋外。
“父親就是不想殘留著易家餘孽,讓你們受到他們驚擾,他們如不怕死直管衝到聶家來,到那個時候,三人只會成為甕中之鱉。”
聶馳咬了咬牙。
“父親,您到時候記得還要把易家兄妹交給我。”聶馳面『色』猙獰道。
“馳兒放心。”聶德壽看了看自己兒子,今日他也只能什麼都隨他願了。
面『色』略顯滄桑,聶德壽看著聶馳淡淡道:“馳兒你的傷,還沒全部養好,先下去休息吧,這件事不用你『操』心了。”
聶馳看著他父親點了點頭。
“來人,過來扶少爺下去。”聶德壽怒聲道。
大廳門口發抖的婢女,顫顫走了過來。
聶馳本來臉『色』陰沉,看到那婢女長得不錯,笑了笑朝她走去。
那婢女在有不願,也知道命更重要。
聶德壽目送他兒子退下後,身上怒氣沉了沉。
易家當年被他瓦解,就要徹徹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