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妮笑著點點頭,這不是今天的重點,所以她不會在這上面花費太多的時間。 “黛麗絲女士,查德先生去年立下了一份遺囑留在我那裡,可是我今天發現這份遺囑和我之前的那一份完全不同。” “不知道黛麗絲女士知不知道什麼情況?” 邦妮這次說的是漢語,可能就是故意說給李健聽的。 黛麗絲沒有立即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偷偷的瞥了一眼李健,這個細微的動作瞬間被邦妮捕捉到了。 “邦妮小姐,我冒昧的問一句,您的職業是?” 李健插話了,這句話就是故意問的,這是為了後面的話挖坑。 “李健先生您真健忘,之前介紹的時候,不是說了嗎,我是一名律師?” 李健連忙做出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 “原來邦妮小姐是律師啊,我還差點以為你的職業是名警察,或者媒體啥的。” 就在邦妮還沒從這句話中反應過來的時候,李健繼續開口了: “律師的職業是幫助人打官司,或者履行法律程式和行為,可是你剛剛問得問題就很奇怪,好像在做著警察的工作。” “不過我覺得又不像,因為這話題問的又是很有問題,首先查德先生留下了遺囑,那麼您拿出來不就行了。” “另外,查德先生將遺囑交給了你,你現在說遺囑不一樣,我不知道你問這句話的目的是什麼。” “是想說,你現在手裡的遺囑是假的,還是想說查德先生不在了,你想否認掉查德先生所留下來的遺囑真實性?” “那麼邦妮小姐不妨將你手裡的遺囑拿出來,我們可以去做個專業鑑定,至於這個費用我們來出,畢竟邦妮小姐拿的不多但是管的挺多的,我們來分擔一些也是應該的。” “不過我們這邊也有一份遺囑,邦妮小姐要是想看,我們可以一起去鑑定處那邊。” “不知道邦妮小姐可有興趣?” 李健說的不多,但是資訊量很大,首先諷刺一下邦妮,你是律師不是警察和媒體。 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行了,其它的事情不用你管,因為你不是警察破案子,也不是新聞媒體挖掘新聞。 第二點,就是說,查德既然立了遺囑,那麼你拿出來,如果你懷疑這遺囑有問題,你可以去鑑定。 另外我們這邊也有遺囑,到時候可以一起去鑑定,更加具有真實性。 同時還提出了疑問,你會不會有別的企圖,如果沒有,那就拿出查德的遺囑出來,不行就鑑定。 反之你就有別的企圖,至於什麼企圖那就自己想象了,比如想索要一些好處啥的,當然這就是李健故意這麼說的。 用華夏的話說,這叫潑髒水。 如果說,上面說的還只是不太好聽,那麼接下來後面李健說的話就可以用難聽來理解了。 就是那句,邦妮小姐拿的不多管的還挺多,這就很直白的說,邦妮這是多管閒事了。 這裡還特意提到了一個鑑定費的問題,意思是說,你邦妮就拿那麼一點律師費,管這麼多已經很累了,總不可能還要貼錢吧? 邦妮此刻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作為一名律師,她口才肯定有,但是今天卻被李健說的啞口無言。 因為李健說的全是對的。 你是一名律師,你不是警察和媒體,發掘真相的事情不屬於你來負責,你需要做的就是按照法律程式走就行了。 律師打官司不分好人壞人,他們要做的就是為當事人辯護,可是當事人都沒了,或者說當事人現在已經變成了黛麗絲了。 這不是吃飽了撐得是什麼? 聰明的人應該恭喜黛麗絲,然後為了接下來的合作打好基礎,而不是為了死去的查德來做這個已經沒有絲毫意義的事情。 所以被李健給奚落的,邦妮是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好的,李健先生說的對,那我們對照一下遺囑吧,如果沒有問題,我們就可以按照程式進行公佈實施了。” 邦妮妥協了,於是將那份遺囑遞給了黛麗絲過目,這遺囑就是黛麗絲自己弄出來的,她瞥一眼就知道了。 所以自然是沒問題了。 “那行,這遺囑我會找公證處公證,等檔案下來之後,黛麗絲女士就可以正式接受查德先生的全部遺產了。” 黛麗絲這時候總算是鬆了你口氣,連忙和邦妮握手。 至於這次查德遺產案件終於畫上句號了。 “李健先生,我能和你單獨談談嗎?” 事情結束後,邦妮提出了這麼個問題。 李健點點頭,然後示意黛麗絲先一步離開。 “邦妮小姐,你想問這件事情的真相?” 邦妮點了點頭。 “李健先生,如果我猜測沒錯的話,這件事情始作俑者是你對吧?” 李健微笑著沒說話,他就這麼喝著咖啡,這下子可把邦妮給鬱悶壞了。 你要麼承認,要麼不承認,你這笑是幾個意思? “李健先生,方便說嘛?” 邦妮再次開口詢問。 李健臉上的笑容漸漸地開始收斂起來: “邦妮小姐,我覺得你還是改行比較好,因為我發現你真的不適合當律師。” “因為你這個性格當律師,遲早家人得吃席。” 李健最後這句吃席,邦妮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