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聽到了嗎? 先前說的,男人們的渾話,就在方才吳勝志的嘴裡。 其他幾個大老爺們都笑了起來,就連暈乎乎的小男孩也笑得很盪漾。 美女姐姐,哪個小男孩沒生出過美妙的幻想? 林世新衝著吳勝志啐了一嘴:“嘴上沒個把門!告訴你多少次了,這毛病得改!” 吳勝志渾不在意:“怕啥?哥哥我又不靠嘴巴吃飯。” 林世新看了眼其他幾個兄弟:“都還清醒?” 眾人點頭,就連年輕男孩也點起了頭。 林世新笑了一瞬:“可我看你們,都不太清白的樣子。要不,撤退?明兒就該回去了,咱們下次再聚?” 吳勝志的笑容瞬間就沒了:“唉,幸福總是來的突然,又走的決然。我們一年也就見那麼一兩次,回回都不能盡興!” 林世新拍了拍他的肩膀:“職責所在,同志,犧牲小我,成就大我,更有意義!男兒在世,自然要建功立業,以造福一方為己任!” 吳勝志臉上才掛起的失望,被林世新短短几句話,就給攪和沒了。 他站了起來:“你方才還說我嘴皮子怎麼怎麼,我看你的嘴皮子才溜得很!你幹嘛不去搞政工啊,就你這水平,妥妥優秀政委了。大家說,對吧?” 大家紛紛說是。 林世新搖了搖頭:“革命只有分工不同,沒有高低之分,不論是在戰場拼殺,還是在後方補給,都是互相成就。” 吳勝志豎起了大拇指:“論覺悟還得是我們林上校呢!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這話說的就是你!” 林世新擺手:“都是一個坑裡的哥們,就別糗我了,還有孩子呢。” 在座的幾人,除開孩子,級別基本相當,也確實沒什麼值得拿來說嘴的。 至於孩子,說的自然是那個瘦瘦高高的男青年了。 男孩子聽到小叔叔的話,也連連擺手:“只管說,只管說,我不小了。” 又是鬨堂大笑。 男人們還是離開了。 保家衛國是他們的使命,玩樂過後,他們要奔赴的,是國家山海! 第二天,胡佳怡醒來時,感覺眉心位置,有點緊繃。 她知道,昨晚肯定是喝大了。 這也算是她的酒後後遺症吧。 胡佳怡去到衛生間,將冰冷的水打在眉心,腦子瞬間舒服多了。 她看了眼手錶,喲,才八點多,早得很呢。 胡佳怡慢悠悠的泡了個美美的澡,她想著,待會兒要不要去做個臉。 女人嘛,不管有錢沒錢,都會對容貌格外的重視。 電話響了。 胡佳怡拿起來一看,是媽媽黃思柳女士。 “媽媽,早呀~”胡佳怡甜甜的問好。 “佳佳,你現在越來越不乖了,總是不回家睡覺。媽媽要對你提出嚴厲的批評!”黃思柳並沒有被姑娘軟軟的強調拿捏。 在胡家,外表狂放的胡猛是個妥妥的女兒奴,外表溫婉的黃思柳承擔了嚴母的工作。對待獨女的教育,胡猛是自己女兒做什麼都滿意,黃思柳則有更多的規則需要女兒實施。 這也是為什麼,胡佳怡都二十好幾了,跟前夫王翀在一起時,還是個“紅花姑娘”的原因——黃思柳的“八股”教育,讓姑娘胡佳怡打小就在心裡豎起了最嚴格的道德底線。 胡佳怡知道自己惹毛媽媽了,連忙低聲求饒:“對不起了,媽媽,我以後再也不會了,我向您保證!” 黃思柳也知道,孩子大了,年輕人總會有自己的世界,她就是操心操慣了,收不住嘴。 見女兒態度如此誠懇,她當然要見好就收:“媽媽是相信你的。待會兒來公司,中午有個飯局,你跟著參加。” 胡佳怡立馬答應:“好的,媽媽,需要做些什麼準備嗎?” 她其實是在問:對方是什麼樣的存在? 黃思柳怎麼會不知道女兒的言下之意,她笑了:“你這個鬼精靈!不需要準備什麼,得體就行,是你爸爸一個多年前的好友。” 結束通話電話後,胡佳怡吐了吐舌頭:其實,她還挺擔心一個情況的,那就是爸爸媽媽會帶她去相親!!! 幸好不是~~~ 她從衣櫃裡挑了一條寶藍色的連衣長裙,又從櫃子裡頭的保險箱裡,掏出了一對珍珠飾品,佩戴完畢後,她對著穿衣鏡打量:嗯~真好看! 胡佳怡的面板很白,牛奶一般的白,這是託母親的福——黃思柳就是個白皮。 俗話說,一白遮百醜!面板白的姑娘,哪怕五官稍微寡淡點,那也是相當出挑的。 可胡佳怡的五官,偏偏是頂頂好的精緻:圓溜溜的眼睛、挺翹翹的鼻頭、唇瓣分明的小嘴,搭配著稍微有點圓潤的鵝蛋臉,用古人的詩句來形容,那就是“一顰一笑不黯然,顧盼陳歡皆璀璨”——這姑娘,主打的就是一個宜喜宜嗔、濃妝淡抹都相宜! 最讓人發瘋的是,她不僅容貌嬌養,這身材,也是嘎嘎有料:筆直的雙腿,凹凸的曲線...... 真正的行走的“春藥”。 胡佳怡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寶藍色長裙貼身剪裁,顯出了傲人的腰臀比;散著淡淡白暈的珍珠配飾,中和了裙子的豔,讓整體的造型,更顯氣質。 她又翻出一雙近些年很是受人追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