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佳怡對於王母的話,有些嗤之以鼻。 但王母口中有一句話,她卻深以為然。 “女人,什麼都可以沒有,唯獨不能沒有錢!” 這句話, 真的是亙古名言沒錯了。 即便金錢再如何“糞土”,你也不能不肯定它的價值——任何時代,任何困難,唯有金錢可抵萬愁! 但王母嘴裡的算計,也是明晃晃的,胡佳怡更願意相信:王阿姨他們要剮歐家一層肉,除開對於歐家的報復外,更多的,還是想拿來“補貼”兒子的孩子,也就是王家的第三代。 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 王家父母確實愛自己的孩子,只不過,他們的愛出現了偏頗,並不公平罷了。 王母就等不來胡佳怡的回答,她疑惑的喊了聲:“佳佳?” 胡佳怡回神,她笑著回道:“阿姨,我認為您還是應該先跟曼曼溝通,這畢竟是你們的家事,我一個外人......” 胡佳怡話還沒說完,王母直接打斷了:“佳佳,你這話可真是的!你怎麼能算外人呢?前些日子你竄兜曼曼躲起來,我們拼了命都找不到,這可不是什麼外人會做的事!現在我們名正言順的請求你幫忙了,你反倒是不同意。這是什麼道理?阿姨都還沒怪你,害我兒子坐牢呢!你還矯情上了!” 胡佳怡閉了閉眼:好,衝我來了是吧?我可不是您的女兒王曼曼! “阿姨!您這話可真有意思!曼曼是您的孩子沒錯吧?她生死攸關的時候,您在哪兒?您要真跟我論個高低,那您現在應該給我頒發一面錦旗,因為我救了您女兒一命!我是你們全家的恩人!我甚至都能寫上道德模範的行列!我品德高尚,不求回報。至於您說我害您兒子坐牢,這事吧,我覺得可笑至極!我跟您兒子可是沒什麼來往的,我能害他什麼呢?再說了,您自己兒子品行不佳、手段卑劣,您管教不好自己的兒子,現在國家替您管教,您不說感恩戴德,您怎麼還怨天尤人上了?這是一個守法公民該有的思想嗎?您跟國家是有什麼仇怨嗎?” 胡佳怡不說自己,直接將高度架上了國家的位置。 王母一輩子操持兒女,她都沒正經工作過,哪裡是“牙尖嘴利”的胡佳怡對手。 胡佳怡一通話砸下來,王母再次目瞪口呆了。 胡佳怡不準備就這麼“輕輕”放過,她繼續發起攻擊:“阿姨,關於您王家的一些情況,整個滬市都傳瘋了!嫂子同甘不能共苦,她才是您最應該憎惡的人,您怎麼還反過來厭棄上了親女兒呢?曼曼在外頭生死線上掙扎的時候,您都沒有心靈感應的嗎?哪怕一秒鐘都沒有?我有時候真的很懷疑,曼曼到底是不是您的孩子。都說母愛是偉大的,可您的做法,我覺得稍微有些過分了!” 王母哪裡被人這樣當面呲過,尤其物件還是個黃毛丫頭。那她能幹? “我們的家事,用得著你一個小丫頭說三道四的嗎?我真奇怪了,你媽媽多好的人呀,怎麼養出的孩子這麼刁鑽!說個話,恨不得下巴翹到天上去才好呢。” 胡佳怡氣笑了:“對對對,我這人就愛多管閒事。既然您不喜歡,那我就再也不插手了,行嗎?” 說完,她做了個“請”的手勢:“以後,您家裡的事,我都不敢參與了。您女兒曼曼呢,現在通訊也恢復了,您有什麼話,就直接跟她溝通吧,我呀,得罪不起!” 王母怒氣衝衝的離開了。 胡佳怡也不見的心情有多美麗,哪怕打了“勝仗”。 她看了看時間,也快中午了,下班吧,乾脆下班吧! 胡佳怡拎包就要出去,到了門口卻碰到了母親大人。 “回去?”黃思柳看了看女兒的手提包。 胡佳怡點頭:“有點累,想回去睡一覺。” 黃思柳點頭:“晚上有個聚會,你要不要去玩一下?” 胡佳怡有點點興致:“誰舉辦的呀?” “李家生了個四代孫。”黃思柳簡單說了一嘴。 原來是李家呀~ 胡佳怡眼珠子一轉,笑著說:“那我要去。” 小寶寶什麼的,她最喜歡了! 黃思柳交代了一句:“我跟你父親會直接過去,大概五點左右,你自己看好時間。” “好的,媽媽。” 母女“交代”完畢,一個回了自己辦公室,一個出了自己辦公室…… 胡佳怡說回家就真的回家了,沒辦法,能走進她內心的兩位發小,都在另一個城市泡著,滬市這裡的其他名媛,她也有來往,但到底不如曼曼跟沁沁那麼親暱。 胡佳怡寧願“孤獨”的待著,也不願意委屈自己,去看別人的“演技”——道不同或者並不熟稔的人在一塊兒,在風水學上來說,是一種“吞噬”。 強顏歡笑跟裝模作樣,都是“吞噬”精氣神的一種外在表現。 固本守源,是最上佳的養身之道。 胡公主回到家,阿姨連忙擺滿了一餐桌的吃食,胡佳怡看著五顏六色的菜品,她覺得自己可能真的累到了,竟然一點食慾都激不起! 這很難評…… 胡佳怡回到房間,設定一個鬧鐘後,就將自己放逐在甜美的夢鄉。 她做了一個很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