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囂張,都打到我們家門口了,還能不管?”蘇婉起身說道。
“關你什麼事?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我們現在只是個逃犯,管他那麼多幹嘛?”
上官飛又把她拉到懷裡,嗔怪說。
“這都是李林浦那個老混蛋給害的,總有一天,我要把他所有的壞事都公佈於眾,讓他得到應有的下場!”蘇婉氣憤地說。
“你呀!……都這樣了,還不改改脾性?”上官飛溺愛地輕輕颳了一下她的鼻子說,“我們現在已成夫妻了,夫妻間男人為大,你不準再違揹我的意願、獨斷專行,否則真要‘家法從事’了。……”
“嗛,還家法呢?你打得過我嗎?”蘇婉俏皮地嗤笑道。
“敢不拿我當男人?……我現在就給你家法從事!……”上官飛猛地將她按倒,又封住她的唇。
“呯、呯、呯,”幾聲輕輕的叩門聲,“督察大人,我家將軍有請!”
兩個人正在親熱,忽聽士兵來請,上官飛慌忙起身答應:“你讓各位將軍稍等片刻,我隨後就到。”
“是。”那士兵走了。
上官飛又看一眼蘇婉說:“你有傷在身,今日就不要出來了,我去看看就回。”說著毅然走了。
蘇婉也趕忙起床,洗漱完畢,又收拾了一下床鋪,也過來了。
“阿蠻將軍的傷怎麼樣了?”王忠嗣一見她就問。蘇婉臉一紅,小聲答道:“已經不礙事了!”
上官飛看看她,臉上充滿愜意地微笑。怕她又要請戰,趕緊說:“我的屬下有傷在身,今日是不能出戰了。不知王將軍可有新的打算?”
“誰說我不能出戰?我都已經好了!”蘇婉一聽急道。
“你……”上官飛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心說:你這二百五,怎麼就不能體諒我的一番苦心?……可他又不能明說,只能乾瞪眼。
蘇婉昨日被流星彈打傷,這口氣還沒出呢!怎肯罷休?加上發現寶劍的靈妙之處,十拿九穩的勝仗不打,豈不虧了……?於是又請令說:“王將軍,給我幾個時辰,我一定將幡將統統拿下!”
氣得上官飛直翻白眼。
“別擔心!我有靈光寶劍,還怕拿不下幾個幡將?”蘇婉笑著安慰他。上官飛無倷,只得親臨陣地,給她觀敵了陣。
蘇婉有蘇婉的想法:我跟上官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就要踏踏實實的過日子,不能再過這種躲躲藏藏的日子了。我今天如果再打勝仗,皇上其馬能再信我們,也就能聽得進解釋了,不求官復原職,到時候起碼不用這麼東躲西藏的了。我們就可以找個清靜的地方,過一過我們自己舒心的小日子了!……想到這裡,她精神倍增,一抖銷魂劍,衝著幡營高喊:“呔!幡狗給我滾出來!姑奶奶要把你一個一個的人頭砍下來當球踢!”可她叫了半天,對面楞沒動靜。她見沒人理她,急了:“一幫孬種,連姑奶奶我都打不過,還敢來犯我中原?限你們一刻鐘,滾回你們的兔子窩!如若不然,踏平你兔崽子營!”說罷彈出銷魂劍,衝向敵營。
“婉兒!不能去!”上官飛急忙大喊。
這些個將官一個個都瞅著他直愣神。就在這時幡營衝出來一哨人馬,擋住她的去路。
“終於有膽子出來了?昨天那人呢?讓他出來受死!”蘇婉齜牙一笑,指劍向著他們喝道。
“南蠻休要猖狂!俺來也!”隨著說話聲,衝過來一人。蘇婉見他也沒有騎馬,就厲聲喝問:“來者何人?快快報名受死!”
(雖然兩國語言不通,但大概也能猜出對方話意。)
“俺乃狼主元帥帳下,上將軍鐵駑是也!南蠻,你是何人?”幡將答道。
“哦……,原來是個鐵豬。姑奶奶姓祖名宗,你可以直接叫祖宗。”蘇婉一咧嘴說。
“祖宗?”
“哎!龜孫子!敢犯我國土?今日祖宗叫你鐵豬變死豬!”蘇婉一亮銷魂劍上前就剁。誰知鐵弩不躲不閃,端身運氣,直接抓住她的劍,那手揚起鐵爪。摟頭就抓。蘇婉雖然有些功力,那都用在腳下輕功上了,比內功,她哪是鐵弩的對手?就見她腳下發滑,怎麼也收不住地跟著鉄弩的內力走。她努力穩住身體,想收回寶劍,那鐵爪又下來了,嚇得她一縮頭帽子被抓了去,也拉散了頭髮。
“好險!腦袋差點沒了!”她摸了摸頭,噓驚一聲,又飛快出拳,猛砸他手腕。可他的肉體,像個吹起的皮球,怎麼砸也砸不動。她又抬腳狠踹他的肚子,可就像踢進了棉花籮,不但使不上勁,還被彈了回來,差點摔跤。看得上官又是心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