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飛、蘇婉被邱簫劫出來之後,想到他大哥還在那裡呢!皇上遭此突變,一定會殺他大哥洩憤,於是趕緊回廟裡取來傢伙什,準備劫法場,回來見皇上為了出征順利又將他放回牢中。他們見施浩男暫無危險,便混進出徵的隊伍,隨軍潛逃。
因蘇婉他們是常年出巡在外,這些個兵將們,只聞其名、沒人見過他們本人,所以都不認識,一路上還暢談甚歡。
隊伍快到關中的時候,李林浦忽然命令就地安營紮寨,只派一小隊探馬前去打探訊息。
上官飛一見,心裡不由納悶:救兵如救火,他這是為什麼?不懂戰術還是有意延誤?……
也有將士也心急地問:“前方戰勢吃緊,元帥因何停止不前?”
“兵是貴在神速,可長途拔涉,士兵們身心疲憊,怎去打仗?我這是養精蓄銳,再一舉擊退番兵。”李林浦解釋說。
“那我們何不先與守軍會合,再調整養息?”一個姓胡的校尉說。
“大膽!你是元帥還是我是元帥?違抗軍令就得軍法從事!還不退下?”李林浦衝他一瞪眼說。
“元帥!屬下認為胡校尉說得在理,還請元帥三思!”
一位叫申豹的將領也說。
“本帥的話你們沒聽到嗎?看來不動軍法是整不了軍紀的?來人!把他們拖下去杖打八十軍棍,以敬效有!”李林浦怒道。
揚懷水立即跳過來,把二人綁了起來,拉出去“乒乒、乓乓”一通軍棍,把這二人打得是皮開肉綻,站都站不起來了,顫顫巍巍地被人架出了中軍帳。看得蘇婉他們也直咧嘴,可又不敢出面,看李林浦這架勢,是要把對他有意見的都‘削削’才能安神。其他人看著這兩人無辜捱打,雖然是滿腔的不滿,但也只得把頭一低、不吭聲了!因為他們也猜得出老賊的想法:前方要是勝了,他去和個彩,就能平分戰功了;如果敗了,就趕緊回頭,就說人家沒有守住城堡,他去到的時候已經晚了!……這下再把將士們一殺威,誰還敢不聽他的?
前去打探計程車兵回來說,城內糧草短缺,守城工具也快用完,看樣子城門快守不住了!首將王忠嗣正在發火,問援軍為何停滯不前?正遣人過來催問呢!
“哦?……那你們快馬火速報於皇上,讓他再派兵力,我區區五萬兵馬怎能抵擋幡遼幾十萬雄兵呢?”李林浦一聽趕緊下命說,“先鋒官速派人去攔住守城快馬,就說我軍不服水土,需要養息整頓,等整頓完畢,馬上前去。”
“是!”揚懷水立即領命下去派人。
“看都不去看一下、就又叫援兵?看這老小子打的什麼主意?”蘇婉看一眼上官飛,忿忿地說。
“我看這老賊是沒安什麼好心?……這樣拖下去,邊關將士勢必要全軍覆沒?等皇上到了,正好連鍋端掉。”上官飛緊鎖眉頭說。
“那怎麼辦?我們還要出關嗎?”蘇婉著急道,“都這個時候了,我們就這麼袖手旁觀嗎?”
“走,找地說去!”上官飛一磨頭,蘇婉緊跟他來到無人的地方。
“你有辦法?”
“我們去找一下,申、胡二位將軍,跟他們說明李林浦的用心,讓他們再請一次戰。”
“那李林浦肯準嗎?”蘇婉擔心地問。
“這你就不懂李林浦了,老狐狸算盤打得門精!那邊去催皇上,這邊按兵不動,萬一讓皇上知道了,他怕是不好交代,所以怎麼的也會在皇上派人來之前去趟城關。上次殺雞警猴,杖打請戰者,已經鎮住眾將,誰也不敢再請命了。老賊正愁沒法下臺,這個時候有人請命,他一準會答應!”
“好,那我們現在就去!”
校尉胡耀和將軍申豹正和其他幾個將領在自己的營帳中發著牢騷:“將士不戰死沙場,卻在這裡憋屈死,真特麼窩囊!……皇上什麼眼光?怎麼能讓他當了元帥了?……”
“哼!老子征戰多年,兩軍陣前都沒吃過這樣的虧、受過這種窩囊氣?……一個幡敵沒撂到,倒是吃了自己人八十軍棍?真他孃的晦氣!”申豹將軍一拳打在桌子上,氣道。
“可不是?這仗還打不打了?……看自己的兄弟在那邊浴血奮戰,我們卻只能在這裡憋氣,這是什麼道理?”另外一個白袍將軍薛虎也捶著桌子抱怨道。……
“幾位將軍,有禮了!”上官飛正在帳外跟守兵聊天,一聽這話,連忙走了進來,抱拳行禮道。
把這幾個人都嚇了一跳,慌忙亮出兵器喝道:“什麼人?”
“幾位將軍不要緊張,我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