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秋被崔宏他們侮辱,方知上當,她現在是追悔莫及!堂前打完上官飛,便撞堂柱自我了斷。
“快攔住她!”小公主急忙大喊。
有動作快的衙差飛身過來,一把抓住她的衣角,往後一拽,“哧啦”一聲,衣角被扯下來一塊,人已經撞到了堂柱上,鮮血流淌下來,杜若秋當時就昏了過去。
“啊?……若秋!你這是何苦?……”蘇婉披枷戴鎖,無法前去營救,急得哭了。
官飛也驚得放下捂著臉的手,愣愣看著她。杜若秋急劇的舉動,令他到現在還沒反應過來呢!
有衙醫過來看了看說:“稟公主,她只是昏了過去,並沒有死。”
“哦……,那就好!”玉寧公主拍了拍胸口,這才放心坐下來說,“你們把她搭下去醫治去吧!”
“喏。”又過來兩個衙役,和衙醫一起把杜若秋抬了出去。
上官飛這才緩過神來,看到蘇婉心疼成那樣,忙用胳膊肘輕輕一碰她。蘇婉立刻警覺,趕忙止住哭泣,低頭等他們宣判。
“公主,我們也是受師爺矇蔽,還有獄中的酷刑,才胡亂招供的。所說事實,都是他們讓我們說的,不信你們看……”姚豹脫下衣服和鞋子,讓眾人察看。果然,在他身體的隱私部位,和腳心、掖下,都有針扎的血紅小孔,有的已經化成膿腫了。不用說,汪芙蓉也同樣逃脫不了這種惡刑,她只是裹緊衣服,對著眾人投過來的詢問的目光,含淚點點頭。
“二位大人,你們對此作何解釋啊?”小公主一見生氣地問。
“公主,用私刑之事,老臣們全然不知啊!待會兒定會徹查。不過師爺所說句句屬實,那晚我們就在牢房外,可是聽得一清二楚!”李林浦忙起身說道。
“公主,杜若秋知情不報,也屬同謀,自知難逃法網,故而翻供誣陷老臣。……”崔宏也趕緊替自己脫罪說。
“就算蘇巡按他們有意隱瞞事實,但也是救人心切,用心良苦,有罪也罪不至死啊?”小公主責問道。
“公主,她除了此案,還有貪贓枉法、殺官劫銀,勾結曹忻之嫌。後來因怕事情敗露,又殺人滅口,等等傷天害理之事……。”李林浦趁機一股腦地把罪名都加在蘇婉的頭上。
“宰相大人,凡事都要講證據,你所說之詞可有證據證實?”小公主看了看他說。
“公主,他還有拒捕殺禁軍統領、誘使施浩南幫她頂罪,又威逼師爺幫她脫罪之事。這些師爺就是當事人,他就是證據。”崔宏忙幫腔說。
“哦?上官飛,那你指證蘇婉的證據呢?……”
“皇上駕到!——”就在這時,皇上突然駕臨。眾人慌忙出來跪迎聖駕,皇上擺了擺手,往堂案後一坐,看了看這幾個人問:“怎麼樣?問出結果來了嗎?”
“回皇上,泗水一案的隱情已經查明,但李、崔二位大人說她還涉嫌謀逆、殺官劫銀之罪,現有她的師爺上官飛指證。”
小公主上前稟道。
“皇上,公主所言屬實,現在就等上官飛拿出證據,就可以定蘇婉的罪了。”李林浦也說。
“哦?上官飛,那你的證據呢?”玄宗皇上壓著怒火,也故意看著上官飛問。
“證據在此!”隨著說話聲,走進來一人,把一個錦盒遞給皇上。李林浦一看這人不由心頭一蹙,他慌忙揉了揉眼睛。
皇上接過錦盒,剛一開啟,頓時火光一噴,灼得他頭暈目脹,他蒙著臉指著那人說:“快抓住他!”
就在這時,律部門外又湧來一群白衣劍客,為首一人腳點人頭,箭一般地衝向皇上:“狗皇帝!拿命來!”
“保護皇上!”高力趕緊吩咐侍衛們,自己拔劍迎了上去。
來人誰呀?——正是邱瀟。
蘇婉、上官飛一看此情景,不由陣陣發暈:“邱兄,這是怎麼回事啊?”
“殺皇上,救你們出宮!”邱瀟高聲說道。
“啊……?”二人驚呆了。
“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走?”見蘇婉他們不動,他又對白衣劍客們說,“你們保護他們先撤。”
“蘇婉,上官飛!你們敢騙王殺駕?”皇上捂著臉怒道。
“皇上,沒有哇?”蘇婉急忙分辯說。
“蘇妹妹,沒什麼可怕的,我這就帶你們走!”邱瀟上前一拉她說。
“哪裡走?”高力持劍攔住去路。
“來人,趕快去守住宮門,別讓他們跑了!”李林浦也趕忙命道。
眾武